幾人出場過於拉風,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看到葛青雲,老夫人皺眉,將手伸到懷中,取出一張銀票,百兩面額,
她將銀票按在葉無雙手中,語氣帶著無限心疼:
「以後缺錢就與祖母說,出門一定要帶錢!」
葉無雙雙眼心中迷惑,一雙眼中寫滿了不解,
老夫人喟嘆出聲:
「唉,你師父前幾日來府中,說你欠他一百兩,祖母這才知道,你手頭如此拮据。」
她將手又緊了緊,葉無雙的面色卻皺成一團。
一百兩?
明明是五十兩!
不過她現在多少也能明白葛青雲的行事風格,若她去問,多半會得到「利息」二字。
她倒不是不願給師父錢,畢竟師父為她做的,不是錢能衡量的,
不過被如此算計,還是讓她有些不適。
此時四人已經見禮後入了席位,而婉寧已經悠悠轉醒。
在知道銀柳已經被帶走後,她兩眼一翻,險些又要昏過去。
她的臉色比昏迷時還要白上幾分,這時緊緊抓著酒盞,眼中帶著恨意。
等她知道禾豐道長已經到了時,她的眼神再次亮了起來,
她看向葉無雙的眼神晦暗不明,唇邊也勾起了一抺意味深長的笑,
將手中酒盞一飲而盡,她不再開口,而是在一旁,靜靜等待好戲上演。
葉無雙看出了婉寧的異常,她看向禾豐,眯起雙眼,又想起了前世那個給自己批命的道長,
那個將她從泥濘生活中拎出、又毫不留情一腳踹進地獄中的人。
前世她連見到那個道士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賣到了青樓。
所以在想到今生也有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時,便提前做好了準備。
雖然入宮會做十分嚴格的搜查,任何武器都沒辦法帶入,但葉無雙早有預料,自然不會被難到。
她佯裝撫摸髮簪,實際從髮絲下墊著的黑布中,抽出三枚銀針。
只要這老登敢詆毀她是煞星,她便要讓人暴斃當場。
一個在宮宴上暴斃而死的道士,他的話,又如何能當真呢?
她想的很好,可等四人落座時,她便發現了問題——
道士被其他人擋住一部分身體,這個方位,很難一擊斃命。
她裝作東西落在地上,彎腰時將椅子挪動幾分。再次起身,所在位置剛好能夠襲擊到禾豐。
可就在她鬆口氣時,那道士與一個前來敬酒之人聊了一會兒,等人離開,他的位置再次被身邊人擋住。
這讓剛剛調整好的位置又變得差勁起來。
這樣一直調整位置不是個好辦法,她低下頭,對祖母耳語幾句,
老夫人聽清她的話後,欣慰點頭:「那是你舅舅家的表姐妹,你與她們交好也是好事,去吧。」
葉無雙又聽祖母交待了幾聲,而後邁著蓮步走向舅母王氏所在。
王氏在及笄宴上對她多有維護,她也是真心想與這個舅母親近。
最主要的,是這邊離禾豐不遠,無論等下對方以怎樣的姿勢與旁人交談,她都能精準將人暗殺。
她的手緊了緊,手中特製的銀針比尋常銀針更細更小,
如果用內力射入大穴,即便仵作發現銀針,也很難找到出處。
她與舅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近事情,眼睛時不時的瞟一眼禾豐。
王氏看著心不在焉的葉無雙會心一笑:
「你也聽說過禾豐道長大名?」
葉無雙有些意外,她以為自己的動作很隱蔽,卻沒想到被王氏看出來。
她輕笑掩飾尷尬,微微點頭,
王氏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這位道長為人批命很準的!」
「很準?」葉無雙又看了一眼與旁人談笑的禾豐,來了興致,聽著王氏講這位道長的過往。
原來這位道長極少與旁人批命格,每次做法都講究緣法,而每次說旁人命中帶劫後不久,這人都會有血光之災;
而若是說某人是福星命數時,這家氣運大多會變好。
他這些年的名聲,也是如此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
聽到這裡,一個有團伙的江湖騙子形象在葉無雙心中鮮活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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