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惜字如金的一聲應答。
沈戈雙手插兜,懶散地踱著步子在最後面,許如霜落後於傅斯遇幾步,走在三人中間。
沉默寡言的三人組一路上基本零交流,各管各的前往此次目標據點。
***
「唉……好無聊。」
穿著兜帽衫的綠髮少女百無聊賴地長嘆一口氣,她舉著棒棒糖往嘴裡塞,偏頭示意邊上的實驗人員上前執行每日固定流程。
剛睡醒的F級異能者臉色蒼白,精神恍惚地坐在床邊,他弓著背,眼睜睜地看著實驗人員抓著他的手臂注射血紅色的病毒試劑。
很快就注射完了一管幾百毫升的試劑。
實驗者佝僂的身姿驟然倒在床鋪上小幅度地顫抖起來,血管擴張,深紅的脈絡倒流著奔騰襲向鼓動的胸腔。
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手持刀具器械,動作利落地沿著脖頸、手臂處切肉放血。
「啊啊啊——」
「好痛好痛——」
冷汗直流,慘叫不斷,狹窄的房間裡上演著如此恐怖的活解**,但每個人臉上都只有漠不關心的平淡。
「吵死了。」
含著糖果的春曉煩躁地揮手一點,招出一小簇黑影,流動的陰影爬上實驗者因疼痛而大張著的嘴巴,輕而易舉鑽入他的喉嚨,完全限制了他發聲喊叫的能力。
嗅到新鮮血肉的味道,黑影蠢蠢欲動,啃咬起了對方痙攣的喉管,鮮血滲出,這具
實驗體的生命就此進入了倒計時。
雖然一開始並沒有人想殺了這個實驗樣本,但事已至此,春曉的地位也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更是無人為此發聲制止。
還好這具實驗體的綜合數值都不高,死了也就死了,無關緊要,沒有必須留存的獨特性。
面對轉瞬間就已成為屍體的實驗體,有人提出妥當的處理建議:「要不乾脆收容了?也許安德森博士的寵物會喜歡。」
春曉召回了貪吃的黑影,咬碎嘴裡的糖果:「行,記得把他頭砍了,好統計人數。」
人命如草芥,不值一提。
鮮血飛濺,切割斷骨的聲響絡繹不絕,布置簡單的房屋淪為了血淋淋的分/屍現場。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春曉來到下一個實驗體的房間,稍稍耐心了一些——強忍著對方聒噪的嚎叫聲,在心裡默數著計時。
臨近閾值,科研人員踩在春曉忍耐極限的倒計時上結束了觀察:「記錄完成。」
春曉不適合幹這種考驗耐心的活,她做事一向不考慮後果,總是在體會到慘烈的後果才開始後悔,因此經常受傷被罰。
實驗觀察順利進行了沒一會兒,又有了新的麻煩,眼前這個實驗體並不配合,非常抗拒,甚至在掙扎中打翻了研究人員手裡的工具箱,閃著寒光的刀具傾斜一地,丁零噹啷的聲響綿綿不絕。
「想死?」春曉來了勁,這才是她必須跟著實驗人員的最主要原因——保護他們人身安全,如遇實驗體反撲,直接絞殺。
F級異能者確實不強,但大多數實驗人員也都是普通人類,並無異能傍身,而有些人類在瀕臨死亡的威脅下,往往會做出許多讓人無法預料的事情。
「死?被你們騙到這裡來遭受這些非人的折磨,我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病毒基因無孔不入地鑽入每一條神經,漸漸吞噬人類的理性,在長期注射中,將人改造成飲血啖肉的怪物……
對於實驗體臨死前的一番控訴,春曉咀嚼著嘴裡的軟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那你就去死吧。」
沒有勸誡,沒有猶豫,她下手迅速又致命,短短几秒就了結了心有不甘的實驗體性命。
癱軟的爛肉從床沿淌落,稀稀拉拉的,流動而下,將地板染成刺目的猩紅色。
一個上午的功夫,春曉接連解決了兩位實驗體,饒是和她同一立場的實驗人員都不免腹誹起來,難怪沒人願意拜託這位行事獨特的兜帽少女幫忙,照她這個下手速度,目前小區內的活體樣本怕是不夠她揮霍的。
還好做事一向沉穩耐心的秋月回來了。
她接手了春曉臨時頂替的工作,微笑著誇她做的已經很好了。
春曉咬著糖,自得地笑了笑,然後眨巴著眼,像個單純的小女孩一樣期待地望著秋月:「我想去看看夏梨,她住在哪裡?」
秋月毫不意外她的突然詢問,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曉曉,你先去換身衣服,等我忙完了,我們一起去看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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