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想說些什麼,但他的唇兀自輕柔地覆上耳際,她瞬間吶吶無言,只能臉頰發燙承受著蔓延至耳根的溫熱觸感。
春曉可是對老仇人傅斯遇恨得牙痒痒,看他偏頭湊過去親蘇梨的耳朵,氣得不行,嘴裡的硬糖咔嚓作響。
她一心沉浸在氣憤中沒有注意到賀川的神情,否則就會發現他臉上的神色與她相差無幾。
傅斯遇視旁人如無物,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溫和的眉眼在轉身時驟然轉冷,身形矯健,在小區里來去自如,根本無法捕捉他離去的路線。
春曉甚至沒來得及和蘇梨說上一句話就被冷著臉的賀川趕出去了。
感受到賀川周身縈繞的低氣壓,春曉自然是生不起半點抗議的心思,唯恐觸及霉頭,只能遺憾的在心裡默默期待明天再與蘇梨見面。
敞開許久的大門這才被關上。
沒了噁心的玩意,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不少。
賀川將從春曉手中奪來的早餐放至手術台上,轉而幾步上前擠到蘇梨身邊,像個強占民女的土匪,徑直伸手揉捻著她的耳朵,仿佛要蹭掉什麼痕跡似的。
他這般如此冒犯的行為引得蘇梨渾身不適,扭頭想要躲避,但被他圈住腰往懷裡帶,瞬間制住了她的掙扎。
他低下頭,兩人脖頸相貼,宛如一對恩愛有情人:「怎麼不叫我哥哥?」
蘇梨感到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叫你哥哥?」
從上方看去,她臉頰微微鼓起,像一團柔軟的絳雪,他心癢難耐地湊近咬上一口:「叫不叫?」
他似乎渾然不覺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鼻尖陷進她唇邊軟肉,淡淡的冷香在感官瀰漫。
「你……嗯——」剛發出一個字音又被咬了。
她眼底有淚光閃爍,不情不願地擠出一句不帶情緒的稱呼:「……哥哥。」
「嗯。」他應得很快。
他稍稍抬起頭,舔去她眼睫滲出的淚,鹹濕的淚珠在舌尖緩慢融化,餘味很澀,箍在她腰間的手驀然收緊:「別勾/引我。」
蘇梨氣急,想說他污衊自己,殊不知她杏眼圓睜的模樣勾的對方越發心潮澎湃,難以自持。
他一把掰過她的臉,吻上那張來不及閉合的粉唇,一邊親一邊摩挲著她的細腰,看她腰肢發顫,面色潮紅地癱軟在自己懷裡,心底升起莫大的歡/愉。
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他都了如指掌,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天生註定的契合呢。
賀川舔吻著她唇邊水漬,啞著嗓子叮囑:「你現在身體不好,不准和他做。」
蘇梨暈暈乎乎的,一時間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直到他下一句話語貼著耳畔繾綣纏綿地細細道來:
「你實在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舔……」
蘇梨臉色爆紅,聲音磕磕絆絆:「你、你……你瞎說什麼,不要臉!」
臉紅紅的,好可愛。
挨罵的賀川卻舒展著眉稍,眼底流露出淡淡笑意:「乖一點,要是被我抓到你們做了什麼……我可就不會再顧忌這麼多了。」
蘇梨略顯崩潰地罵道:「你變態!」
賀川點頭應下:「嗯,我變態。」
蘇梨:……
賀川:別惹變態生氣,不然他會懲罰你,知道了嗎?
蘇梨:……嗚嗚。
她討厭死了賀川這個大變態,滿腦子黃色廢料,什麼事都要橫插一腳。
***
燭光點亮客廳,蘇梨有些意外地看著進屋給自己送晚餐的人。
一身漆黑,面罩遮擋,一雙無機質的瞳孔黑沉沉的,映射不出任何色彩。
冬暮。
蘇梨看著眼前這個完全猜不到他心裡想法的男人,大概是獨處的環境催生了好奇的勇氣,她問出了心底糾結許久的疑慮:「冬暮……你還記得我嗎?」
他側了個身,面向她,聲音平淡:「當然。」
「那之前為什麼你還特地詢問我的名字?」蘇梨對這件事一直很好奇。
他空乏的眼神定格在她身上,聲線持續冷靜平穩:「不想給你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隱瞞,坦蕩而直白。
蘇梨有些訝異他這份替人著想的心思,在他冰冷的外表下,似乎也有著一顆熱烈的心臟。
冬暮取出飯菜擺放好後並未離開,而是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她。
雖然他的眼神存在感並不強,但被人盯著吃飯還是讓蘇梨感到幾分不自在,埋頭吃飯的間隙,她聽見冬暮語氣平平的聲線:「慢點吃,別噎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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