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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娉如此執著,她又不能不見。

徐藜與徐娉相約在一間珍饈坊。

徐藜看著滿桌子菜餚前呆坐的徐娉,想要扶額,這苦大仇深的模樣何故而來。

珍饈坊是上京有名菜館,坊內各地菜餚匯集,味型豐富,賣相精美,誘人垂涎欲滴。

徐娉聞聲睨過來得眼神頗為不善,徐藜有些訕訕,旋即漏出白牙笑的傻氣。

徐娉本想好好教育徐藜一番,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對她笑嘻嘻的,徐娉觀她笑臉如花的臉又生不起氣來,便更為氣人。

多少信件石沉大海,她愣是一件未回,真能沉的住氣。

徐娉自從發現了徐穆望的秘密,便惶恐不安,那日宮中太監請她去一家私房,她不安極了,進門前她當時宮中某一位妃子,沒有想到竟然是皇后娘娘,那徐穆望竟然與皇后有私情。

她當時就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沒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說:「你既已看到本宮與穆望見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盯著他可好。」

徐娉知曉皇后不是不殺她,而是還不能殺她,自那以後,她惶恐不安,夜夜失眠噩夢纏繞。

她不敢告知母親。

她偶然偷聽到徐玉侍女與徐玉的對話,原來徐藜落水,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而那人便是徐玉的侍女並不是徐玉本人。

徐玉方時厲聲問道:「我何時讓你這般做了?」那侍女回道:「是穆望公子指示奴婢的。」

徐玉冷聲道:「你是誰的人,她給了你多少,你這般為他賣命。」

侍女在徐玉語畢後跪下,道:「姑娘明鑑,一來公子給的太多,二來奴婢也是想為姑娘出氣啊。」

徐玉聽聞沉思片刻後又問道:「他可說了,為何無緣無故要對徐藜動手。」

侍女道:「奴婢也問了,公子說我無需知曉,想來他二人有了什麼嫌隙。」

徐藜聽完徐娉的轉述,冷笑出聲:「我怎麼不知曉我與兄長起過嫌隙。」

徐藜看著徐娉面色淡白,安慰道;「徐玉侍女之話也不可全信,再者我覺得兄長不是害我之人。」

「他就是,他都有膽子與……,」徐娉急忙閉嘴,暗自懊惱。

皇后娘娘的警告突然在耳邊響起,好在徐藜並沒有問下去。

「姐姐,不管是誰,你能咽下這口氣?」徐娉又道:「姐姐既然覺得不是穆望兄長,那姐姐可要與他搞好關係。」

徐藜疑惑:「為何?」

徐娉道:「反正姐姐聽我的就是了,我之後也要多巴結他呢。」

徐藜皺眉,徐娉這模樣像是被何人嚇到,滿身流露出淡淡的惶恐情緒。

徐藜上前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道:「你有何事,我可以傾聽。」

徐娉抬眸慢慢平靜道:「姐姐,以後如果我出事,姐姐記得救我。」

徐藜動作停滯,拉直徐娉身子道:「不要自己嚇自己,回去好好睡一覺,你想想,如果有人敢害你,早就動手了,再者你背後還有徐家,還有祖母,你怕什麼。」

安慰好徐娉,徐藜坐在珍饈坊吃著徐娉一口未動的美食,她招呼蜜桃一同來吃,她與蜜桃近來被張嬤嬤看的嚴,吃食方面太過清淡,素的不能再素。

飽餐一頓後,徐藜帶著蜜桃又去了一趟書坊買了紙筆,向徐穆望去一封信,又向邊關發去一封信。

第15章

心機雙婢

冬去夏來轉眼就到了徐藜從莊子回徐家的日子,這一年內,寄往邊關的信件全部消失匿跡。

南坊莊子到徐家,路途並不算漫長,馬車平穩行駛,不到兩個時辰便會到。

從荒無人煙之地到繁華向榮街道,唯一有變化的便是徐藜的計劃,上京城的百姓倒是照舊過著自己的生活。

當然最大的變故還許就是邊境戰事了。

沿途風景徐藜不知看了多少次,她無法理解蜜桃每一次進城時的喜悅,越是快要接近徐家,她越興奮。

蜜桃掀開車簾,左晃右晃,張嬤嬤嘆氣,這蜜桃的性子當真是被徐藜慣壞了,一點沒有了做奴才的本分。

這一年內,因著寧安公主的宣傳葶竹坊更是慢慢成為了世家貴女出行必去之地,徐藜這一年內,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

出行馬車都大了一圈,所坐的墊子都是用金線編織的,更不要說車內其他物件。

徐藜因著戰事,近來心緒不舒,她轉頭訊問張嬤嬤,道:「嬤嬤可知曉,這提前十日歸家,是因為什麼?」

張嬤嬤笑道:「不因為什麼,姑娘安心,是老祖宗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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