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有點事想要跟你說。」司宴海對眼前的青年說道。
隨後又扭頭對裴澤域和顧稚二人道:「我跟他進去聊。」
裴澤域和顧稚點點頭,目送兩人進了別墅當中。
在外面裴澤域也沒有閒著,而是問顧稚究竟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司宴海和紀星寒他們兩個的關係很不錯,並且已經認識20多年了。」顧稚當初跟司宴海訂婚的時候對方就在現場。
但是顧稚覺得他也不像是能對他們身體標記的人。
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我也傾向於不是他做的。」裴澤域也道,「但是這個情況實在是有些奇怪。」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等他們聊完吧。」顧稚說道,他對紀星寒的感觀還算不錯。
真的很難想像紀星寒會對他們出手。
裴澤域和顧稚在外面站了不到半個小時,司宴海便談完從裡面出來了。
但是裴澤域仔細看過去發現司宴海的眼角有些紅的似乎是哭過,而且嘴唇也紅紅的。
紀星的嘴唇上也有牙印,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
顧稚發現了,他十分震驚。
不是,這短短的半個小時,他們究竟在裡面做了什麼?!
紀星寒推著司宴海從裡面出來衝著二人笑了笑:「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們。」
裴澤域便直接問出了他的疑問:「是你在他們身上做了標記嗎?」
紀星寒的視線落到了裴澤域身上,他搖了搖頭:「不是我做的。」
裴澤域嘶了一聲。
不是紀星寒做的,那究竟是誰做的?
「但也確實跟我有關。」紀星寒又繼續道。
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紀星寒的身上:「這話怎麼說?」
紀星寒告訴了他們一個故事。
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被人判定活不過18歲。
所以他的父母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讓他活下去。
不過他的父母雖然有點能力,但是也不可能給他逆天改命。
只能想其他的辦法讓他繼續活下去。
而紀星寒命不該絕,在一歲的時候紀父紀母遇到了一個厲害的大師,那個大師告訴他們兩個,只要找到氣運強盛的人,就能夠借對方的氣運讓紀星寒活下去。
但是紀星寒的父母也不是什麼心狠手辣之人,所以一開始只是借了司宴海一點能夠維持紀星寒生命的氣運。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紀星寒也逐漸需要更多的氣運繼續活下去,一直到前段時間紀父紀母聽說了有可以讓紀星寒一直活下去的東西出現,給紀星寒留了一張信封,信上寫了如果他們回不來的話,紀星寒就用信上記的辦法繼續活下去。
「但是他們都不見了。」紀星寒輕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