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垠還是聽不慣有人這麼對白曦說話,他從白曦頸間抬起頭:「嘴這麼臭,吃屎了啊你。」
花易染猛地轉過頭,白曦一把將墨垠的頭按回了自己的脖頸。
白曦冷靜的開口:「我們從天界發現了一些線索,順著這條線索或許能重新封印怨氣。是一道符篆,你在這上面造詣最深,你看看。」
他取出清心經原本,翻到有定心印那一張,遞給花易染。
花易染先是瞥了那定心印一眼,隨後伸出手接了,直起身子仔細的看了許久。
他抬眼看向白曦:「這都能看出有封印怨氣的門道?是你看出來的?」
白曦避其話鋒,只是道:「能用上就好,你先研究著,我要去幫許長宿他們。」
「等下。」花易染開了口,他指了指墨垠:「他留下。」
墨垠往白曦脖頸縮了縮,白曦托著墨垠的手也緊了緊。
花易染冷笑一聲:「放心,我不害他,不是你看出來的,就是他能看出印的門道嘍。他對符篆或者空間造詣很深,我需要他。」
白曦轉頭看了看墨垠,墨垠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自白曦身上跳下,夾著尾巴走向了花易染。
花易染一把將墨垠薅起來放在腿上,而後用手將墨垠耳朵擼到腦後,迫使墨垠抬著頭看他:「落我手裡了吧,說,是你嘴臭還是我嘴臭?」
「花易染!」耳邊傳來白曦慍怒的聲音。
花易染胡亂揉著墨垠的臉:「行了行了,一隻貓而已,別跟看道侶似的,我不害它,你趕緊去幫許長宿他們吧,他們一老一小的,你多關心點兒正事吧。」
墨垠在花易染的魔爪下掙扎著堅強道:「白曦,你去吧,我沒事噠,沒事噠!」
白曦站了片刻還是離開了。
花易染將墨垠翻過來放到腿上,雙手控住他的爪子:「你藏得很深啊,這麼複雜的印都能看出門道。」
墨垠夾緊尾巴,弱聲:「喵~~」
花易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突然之間,他將臉深深地埋進了墨垠那柔軟的肚皮之中。
他一邊蹭著墨垠毛茸茸的肚皮,一邊說道:
「別裝了,我才懶得管你是個什麼東西,只要不是那個邪神墨垠就好。白曦對天道那套規矩最為死板,跟許長宿信黨一樣,所以你肯定不會是邪神墨垠就是了。」
墨垠在天界做了幾天人,又開始對這種擼貓行為抗拒起來,他本來還想掙扎,但是聽到花易染這麼說,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花易染在墨垠肚皮里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把臉抬了起來,他將墨垠放在案上的一側,指著他的鼻子警告道:「我帶著你一同參悟這道定心印,沒事少說話,你嘴巴太臭。」
墨垠乖巧:「喵~~」
花易染準備的功夫,墨垠不由的去滿天黃沙里找白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