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垠輕嘆一口氣,「想當初,你曾有意放我一條生路。如今,你真的決心與我為敵了嗎?何不靜下心來,聽我細細解釋一番?」
花易染斷然拒絕:「天道不會錯,無論你怎麼解釋,你都難逃一死。」
墨垠眼睛一眯,「好好說話你不能聽是吧?非得打服了才能聽進話去?」
花易染伸出一根手指在墨垠面前晃了晃,「別忘了,這是我們天命者的領域。」
墨垠不以為意地笑了,「你們的領域又如何?難道已經忘了,那些被我的邪器所壓制,無力反抗的日子了嗎?」
花易染皺了皺眉,「嘖,你這樣我們就沒辦法聊了。來吧,手底下見真章!」
整方領域驟然變黑,流光箭矢猶如夜空中划過的璀璨流星,自四面八方的幽暗深處疾馳而來。
每一箭都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宛若手持醉月弓的花易染在暗夜中一次次拉滿長弓,射出凌厲一擊。
密集的箭雨如同編織的細密網絡,迅猛地將墨垠所在的空間緊緊包圍。
這些流光箭矢,不僅鋪天蓋地,數量驚人,更蘊含著令人膽寒的強大力量,仿佛每一擊都能洞穿世間最堅固的防禦。
此刻,許長宿的玄武盾與金逸的玲瓏塔也同步展現出它們的威能。
玄武盾厚重沉穩,猶如一座巍峨不動的山脈,屹立在墨垠四周,防止他任何形式的逃脫。
而玲瓏塔則旋轉不息,釋放出絢爛多彩的熾烈光束。
這些光束在空中交織纏繞,與流光箭矢相互輝映,構築起一道道致命而美麗的封鎖線。
頃刻間,墨垠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囚籠之中。
四周儘是密集如雨的流光箭矢與交織成網的光束,讓他無處可遁。
而玄武盾與玲瓏塔的雙重束縛更是讓他寸步難行,仿佛世間所有的逃生之路都已被徹底封死。
千鈞一髮之際,墨垠的四大邪器應召而出。
天篆玉簡在空中緩緩展開,,隨著墨垠的意念一動,玉簡中的空間之力驟然爆發,一個全新的領域迅速擴張開來,將花易染的攻勢盡數吞噬。
與此同時,時光逆輪也開始緩緩旋轉。花易染只覺得自己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而墨垠卻仿佛不受任何影響,行動自如。
生息命梭則靜靜地懸浮在墨垠的身旁,它不斷地汲取著周圍的生命力,為墨垠提供著源源不斷的力量。使得墨垠的氣息愈發強大,仿佛永不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