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小子搔搔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對啊!俺是王子!看著不像嗎?俺們這裡是犬封國。俺叫銀弧,是國王第二個兒子。」
「原來是銀弧殿下。您餓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眾人問。
「不吃了,俺要回去呢,一會兒父親又找,母親又找。煩人得很。謝謝你們救了俺。那個……歡迎大家來俺家做客哈!這個腰牌給你們,到時拿著這個腰牌來找俺就行了。回見。」銀弧說著騰雲去了。
「這……」眾人拿著那腰牌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們自然是當銀弧說笑,粗人哪敢到皇宮去喲,那不是折煞死?
「你們不要,給我吧!」赤皇看著他們拿著那小玉牌推來推去,上前一拽過來,只見是一個精緻的狗頭牌,鑲著金邊,上嵌著「犬封」「銀弧」幾個字,赤皇拿著玉牌在手裡把弄著,樂不可支。眾人見她要,也無甚說的,就給她了。
「這就是犬封國了?」遠處慕容雪向陳公子道。
「大概吧。在下一直不知犬封國居於何處,原來在這裡。可是他們也並非狗頭人身呢,看起來相貌與普通人無異。」陳公子淡淡地道。
「哥,哥哥,」玉露終於從一臉驚駭中清醒過來,不敢相信地道,「他們,是神仙麼,還是妖怪?怎麼可以在天上飛?」說著膝蓋一軟,就掉了下去。
慕容雪和陳公子趕緊扶著她。陳公子嗔怪道,「你啊,就是少見多怪。他們居住在仙山,自然有些法術,那騰雲駕霧就是障眼法,就是想叫見的人心生膜拜,你可不要被騙了。」
「哦,哦,原來如此……是我少見多怪了。」玉露道,站直了身子。
「怎麼了?怎麼都聚在一起了?」陳領頭攜著夫人從船艙里出來,剛剛他們在房裡商量著事,聽得外面雷聲轟轟,以為要下雨,看出去又不見半點雨星,便不以為意。
「爹,娘,」玉露一見,就過去撒嬌,「剛剛有人打架。」
「哦?誰呀?這麼大膽,敢在船上打架?」陳領頭笑著,掃了一眼眾人,看看有沒有誰鼻青臉腫的。
「不是船上的人,是一對兄弟!他們是犬封國的王子!」玉露道。
「犬封國?怎麼沒聽說過?」陳領頭更奇了,「既然是王子,怎麼跑來我們這裡打架?」
「我,我也不知道啊!」
「這丫頭,可又是胡說,快回屋去吧,那麼大人了,沒個規矩。」陳夫人說著她。拉著她回去。玉露心裡不服,求助地看向她哥,「哥哥,你剛剛也看到了啊……你跟娘說,我沒胡說。」
陳公子裝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待得她們進去了,陳公子才吭聲。
「爹,那邊有座山,風景不錯,我想上去瞧瞧。行了幾日了,大家也該上岸活動活動筋骨。」陳公子道。
「那好吧,那就泊船靠岸吧。我正好也想上去看看可不可以賣點什麼,怎麼以前印象中不見有這座山呢?」陳領頭道,末了又忍不住叮囑,「日落時回,可別像上次那樣玩瘋了。」
「是,爹。」陳公子一面恭敬地應著,一面對慕容雪使了個眼色。慕容雪自然是樂得跟他上岸遊玩。赤皇見他們使眼色,將個身子擋在他們中間。陳公子看到赤皇一頭秀髮垂至腰間,遮住了小蠻腰,腰下布裹了翹|臀又露出兩根細白腿,臉色尬了尬。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可是眼睛就是挪不開。
「主人,回屋吧。」赤皇對慕容雪道,「有話說。」
「什麼話?這裡不能說?」慕容雪看著她。
「咳咳,女兒家的小心思。」赤皇道。
這個赤皇,現在不但話說得溜,心思也多了。
慕容雪隨她回房,問她,「你想說什麼?」
赤皇關了門,轉身將人霸道地一摟,手指勾著她下巴,道,「以後不許和別人暗送秋波,知道嗎?」
「我幾曾?」慕容雪看著她有些不明白。
「剛剛不是?你對那個陳公子暗送秋波了,我都看到了。」赤皇不高興地道。
「這也要吃醋?再說,那不是暗送秋波,我也就,眼睛突然抽筋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