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出血量,是不可能還活著的。
最重要的是,一些輪廓血跡已經乾涸,這也意味著,對方死了有一定的時間了。
「出什麼事兒了?」
服務生聽到動靜,也奔過來,他們都還年輕,也不害怕什麼,哪怕看到死人了,卻還鎮定地要往裡面走,似乎是要具體查看的意思。
宋醫生稍微攔了一下:「人已經死了,報警吧,不要進去弄亂現場。」
「沒事兒,可能是惡作劇,我們進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叫救護車。」
一個服務生微笑著說,同時進去了,另外兩個,則站在了安琦和那個女人的身邊兒,像是保護,又像是看著她們,不讓她們跑了。
同樣在這個包圍圈之內的,還有宋醫生。
安琦臉上的面具一看就是酒吧內發的,一個服務生把她叫到一邊兒,小聲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責怪她:「怎麼把客人帶到這裡的?」
安琦看著他,目光狐疑,所以跳舞不是真的跳舞,還是要服務客人的嗎?
她沒吭聲,微微低頭,仿佛在認錯一樣。
那服務生也不是什麼主管,沒苛責她,微微皺眉看著她胳膊上的血跡,還算溫和地說:「先去洗洗,換身衣服。」
同時,宋醫生那邊兒,也被一個服務生隔開了,對方想要把他引到樓上,理由就是讓他受驚了十分不好意思之類的,還說會有什麼賠禮之類的。
「不用了,我跟她一起的,我們一起就可以了。」
宋醫生說著走過來,從口袋之中掏出了手帕,提著安琦的胳膊,給她擦拭。
藍白格的手帕很有些復古感,材質應該是純棉的,那種感覺……安琦一時間說不出心中古怪,一定要說,大約就是「你好像我爸爸啊!」
走廊那頭,孫燁闖過了服務生的封鎖,來到了裡面,看到了正被宋醫生抓著胳膊的安琦,暗綠色的長裙,還有那個小小能夠掛在手腕上當個裝飾品的手包,以及面具的樣式……「安琦!」
孫燁叫了一聲,快步跑過來,一把拉過安琦,他拉了安琦被宋醫生拉過去的那隻手,於是,宋醫生的手就這樣被甩開了。
宋醫生抬頭,看向孫燁,眼神之中划過一絲微妙,上一次陪在安琦身邊兒的可不是這個男生。
換人夠快啊!
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划過了這樣的意思,卻沒多說什麼,手中仔細疊了一下手帕,把染血的那一面折在裡面,捏在手心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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