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巧合,是看錯了,那不會是爸媽。
裴墨身體疼痛,認定自己思維混亂了。
「你們快去洗澡吧,有效果了告訴我,來加個好友。」李雲鶴,「我還得繼續跟他們學術交流呢,中場休息時間到了。」
裴墨:「真把我當試驗田啊?」
「不然你疼死也行,如果都會死,試試我說的方法,有何不可?」李雲鶴搖頭晃腦,好像私塾先生。
裴墨:「……」
真踏馬有道理。
好,試就試。
加了好友,視頻掛掉,李雲鶴大孫子收了3888的諮詢費,微笑送他們出門。
門外寒風凜凜,陸央氣場更冷。
小張撓撓頭:「裴總,我送你回家?」和鬼泡澡?
今天的事兒,已經刷新他的認知。
裴墨:「希望我還能再見到你!」
小張:「如果是鬼的話,裴總我求您別來見我!」
裴墨:「盼我點好吧。」
他還想活著。
然後他看了一眼黑著臉的陸央,小心翼翼:「鬼王大人?」
「我叫陸央!」他氣呼呼。
「好,陸央。」
你這撒嬌我沒轍,寵著吧。
「疼啊,陸央,真的受不了了。」裴墨賣慘。
陸央怒視,最終還是心軟了。
「你滾回家裡等我,我去找烏雞血和公龜尿,再去寫個你的命符,你生日多少?」
「93年,1月1號。」裴墨回答。
陸央:「元旦生日?」
邁巴赫祭日……天,這太讓人痛苦了。
裴墨眼神暗了暗:「我生日那天給邁巴赫買了狗狗能吃的小蛋糕,它吃得可開心了。」
「很難得,和邁巴赫過了一個不用大張旗鼓搞生日宴會的生日。安安靜靜,普普通通,很溫馨。」裴墨不愛過生日。
那只是豪門之間是名利場上互相置換資源的一個機會罷了,他算什麼主角?
這生日過得沒意思。
陸央能理解。
不過他沒說什麼,飄走了。
裴墨疼得撐不住了,精神狀態極差。
小張不敢耽誤,一路狂飆送老闆回雅軒別墅。
恰好放假的管家陳放回來上崗,聽說裴墨要洗澡,趕緊去放洗澡水。
「裴總,您這是病了?怎麼一身汗,您試試水溫行不行?」
裴墨身體發燙到感覺不到水溫,糊裡糊塗說著「行」,衣服也沒脫,躺進浴盆。
陳放沒敢吱聲,退了出去。
「陸央……好疼……」隨後陸央進來,裴墨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含含糊糊說著。
「知道了。」陸央一進浴室,就漲紅了臉。
還得給裴墨脫衣服,太難為情了。
要不還是疼死他算了。
「陸央……」
裴墨委屈極了,小貓一樣叫著,陸央又不忍心了。
算了,大不了閉著眼給他洗。
陸央磨磨唧唧飄過去,把烏雞血,公龜尿和裴墨的命符紙灰灑到浴盆里,攪了攪。
水色變成淡淡透明粉,浮著沒有完全融入的紙灰。
「陸央,我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吧。」裴墨突然感性,「我死了只認得你了,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吧。」
「怎麼會沒人記得你?」
陸央托著裴墨後頸,哄小貓小狗鬼的語氣:「抬起來,把大衣先脫掉。」
裴墨配合。
脫羊絨內搭的時候,陸央手指碰觸到裴墨肌膚,整隻鬼都慌慌的。
這人身材未免太好了點,膚色又健康均勻,鎖骨處的積水隨著動作晃動,讓陸央聯想到一個詞。
香艷。
虛虛飄著的水霧,更是把氛圍點綴得意亂情迷。
加上裴墨意識模糊,抵著他一顆毛乎乎的腦袋亂蹭,搞得陸央面紅耳赤。
「別動,要脫褲子。」
「我起來了。」裴墨小聲,很有磁性,耳朵也偷偷紅起來。
陸央:「變態!」
「不是啊……是疼的。」
裴墨雙眼微睜,疼得太久,他精疲力竭,很想睡。
陸央:「哦。」
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