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草草是还没有被带回他身边，但是……
明聿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殷蓁蓁看了一眼，神色有点不太好看，一屁股坐了下来，视线凝视着他。
那样子，好像明聿不给她一个解释的话，她就绝对不会放过明聿一样。
“在陆天鹰那里。”
“陆……天鹰？”殷蓁蓁跟着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想起薄情来，“是薄情要我求你那个什么的人么？”
明聿点头，但不愿多说。
靠得这么近，她就坐在自己身边，她身上隐隐还有一点肥皂香气。
肥皂……
明聿嘴角忍不住一勾，“你喜欢用肥皂？”
这扯到肥皂做什么？殷蓁蓁脸色不太好看，“那个人不会伤害草草么？”
“不会！”明聿斩钉截铁，随即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以后还是不要用肥皂了。”
“肥皂惹到你什么了？！”殷蓁蓁把明聿伸过来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挪开，脸上是一本正经的神情。
明聿又把手伸了过去，“因为我不想以后在你后面捡肥皂。”
捡肥皂？
“那也要肥皂掉地……谁要跟你一起洗澡！”殷蓁蓁话语一转，把明聿的手拍了下去，“明大军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想这些！”
不知道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恼，殷蓁蓁瞪着明聿的眼睛像是含着潋滟春光，闪闪发亮，眨一下眼睛，都仿佛把明聿的心都收进去了一样。
“那你觉得现在该想些什么好？”明聿的手忽然下移，有些气定神闲。
佣人们早就很有眼力地退了出去，包括张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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