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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鹰那一声几乎是厉喝一般的你是谁，让这审讯室里面仿佛都有回音了。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陆天鹰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着，他盯着那中年警察狠狠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
想像是忽然紧绷着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的那种笑，他整个人往后一靠，重新窝在了椅子里面。
“原来是这样。”陆天鹰盯着那中年警察看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门道了，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随即，看着那中年警察的目光里含着轻蔑与不屑，“华国第一的审讯专家，徐大海，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徐大海，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中年警察的眉毛猛地一挑，一下子看向陆天鹰的目光夹着寒光利刃一般。
显然，在他戳穿那个陆天鹰的弱点的时候，他也看出了自己的秘密。
“良心？我徐大海是审讯专家，专门审讯罪犯，我没有良心的话，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人有良心了。”徐大海高傲地说道，气势十足。
审讯室里的一切对话与场景，都是能被传到外面看着的警察的警察那里的。
所以，徐大海的这一句话，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但是，陆天鹰听得懂徐大海的话是什么意思，而徐大海，自然也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说。
两个人撞在半空中的那道目光激烈如火，电闪雷鸣之间，仿佛能将人给烧焦了一般。
“我什么都不会说，除非，你上面那一位敢过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