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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宅子她来的次数不多，真的很少，但是，看一眼，却觉得非常熟悉，只一眼，就能让她心潮澎湃的熟悉。
她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份早就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
关于明聿的那一份，也早就在明聿没有恢复心智之前签署好了的。
之前说好了的，一年之约，一年之后，要是明聿治好了的话，那么，她和他就离婚，现在，是她履行承诺的时候。
傅律师和傅葆贝，还有李战站在不远处，他们站在车旁，没有上前。
“这就是那个什么隐世家族孙家？”傅葆贝皱着眉头看着前面这栋看起来有点年岁了的老宅子。
傅律师点头，“嗯。”
傅葆贝没有再多问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需要多问。
殷蓁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宅子的门才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佣人打扮的人，“殷小姐，东西呢？”
她清楚，佣人说的是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殷蓁蓁看了一眼里面，宅子很大，客厅也很大，这一眼看进去，根本看不到人。
“我不能进去么？我想见明聿一面。”
那佣人一听这个要求，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堵住了门，看着殷蓁蓁，“不可以。”
殷蓁蓁又站了一会儿，抬头看向了二楼落地窗的地方，那里，也没有人，上官夭也没有在那里站着。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是爽快地将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
佣人接过了离婚协议书，打开检查了一遍，然后说道，“好了，谢谢，你可以走了。”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
殷蓁蓁还没有生气，不远处的傅葆贝和傅律师还有李战看着这场景，却都炸毛了，他们一下子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