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语气里充满无限哀怨。
还有一些些殷蓁蓁察觉不到的惋惜，很深沉的惋惜。
殷蓁蓁肩膀一耸，翻了个身趴在明聿身上，“看来，我们两个和这件事八字不合，要不，以后不做了？哈哈哈哈哈！”
她开着玩笑，眼睛弯弯的，一只手还揪着明聿的脸。
殷蓁蓁想着，马上就要听到明聿很是郁闷的黑着脸的拒绝了，想想那个画面，一定非常有趣。
结果，明聿好像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抱着殷蓁蓁的腰，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好。”
殷蓁蓁的笑脸一怔，“啊？”
明聿以为殷蓁蓁没听清楚自己的话，所以，他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好，那我们以后都不做了。”
殷蓁蓁这回听清楚了，她皱紧了眉头，觉得奇怪极了，“喂，我开个玩笑而已，哪有夫妻不做夫妻之事的啊！”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明聿的胸。
明聿握住了她的手指，戏谑地笑道，“怎么，你很想做？”
殷蓁蓁的手撑着下巴，手肘撑在明聿的胸膛上，“我也是一个正常女人啊，也有正常的需求啊！再说了，哪有夫妻不做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可明聿想的更多，想的更久远，“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我不要做什么约定！”殷蓁蓁聪明极了，她的脸色一变，一下子坐了起来，情绪也有点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