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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殷蓁蓁一口水喷出来还没擦干净，另一口水又喷了出来。
她是真的完全克制不住。
殷蓁蓁看着草草，真的是哭笑不得，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古怪，她看了一眼明显脸色沉了下来的明聿，再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脸理直气壮的草草。
“这话，是谁教给你的，傅葆贝么？我看他是不想和江满满和好了！”
明聿冷笑了一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出来这是谁教给草草的了。
草草一听，也早就料到自家爹地会猜到，所以，他的表情不慌不乱，有一种泰山崩于前都不会慌乱的气势，“爹地，傅叔叔没有教我，这都是我自学的。”
“臭小子，学什么不好，学这些？”
明聿的脸色一板，看起来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草草也怒了，“爹地，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学这些怎么不好了，我都是为了妈咪着想！让你克制一点，也是为了妈咪好，你看妈咪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是再不克制的话，妈咪得成什么样啊！”
越是说着，草草就越是想着自家妈咪那惨淡的样子，越是想着，他的心情就越是难过。
殷蓁蓁恨不得将这一对父子赶出去，都是说的什么话！
但明聿显然是脸色难看，还偏偏对草草说的话说不出半个字的不是来。
所以，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起来的。
明聿脸上的伤疤，本就还没好，他原先面对殷蓁蓁的那些自卑的心理是早就慢慢减淡了的，以至于他自己有时候都忘记自己的脸上还有疤，看起来就像是毁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