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将六六说过的话，说给陆天鹰听。
陆天鹰心里是很难受的，六六是他的亲生女儿，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一年没几天能见到六六。
“你们将六六教养的很好。”陆天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既然六六已经同意了的话，那我也支持。”
“嗯。”
明聿点了点头。
电话里，两个人便再次沉默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是从六六由明聿和殷蓁蓁暂时管教的原因，所以，陆天鹰和明聿之间，也有了一条小小的说不清楚的隔阂。
陆天鹰知道，现在这样是对六六最好的选择，但人都有自私的一面，自己的女儿一直被别人养着，身为父亲，他感到挫败，感到愧疚，感到不好意思，感到难过。
“好好养伤。”明聿又说了一句话，然后准备挂电话了。
“等等。”
“怎么？”
“再过几个月，六六要上小学一年级了，她的大名，我和小情给取了一个。”
陆天鹰低低的声音有一抹期待和紧张。
其实，明聿和殷蓁蓁已经想好了六六的大名了，但是，陆天鹰和薄情是六六的亲生父母，他们自然有给自己孩子署名的绝对权力。
“叫什么？”
明聿敛下了眸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