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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傅君临是又惊奇，又惊喜了。
“你，你是……？”她咬了咬唇，看着段湛，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前世有见过他了，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段湛长得清俊好看，要是自己见过的话，应该是会记得的，但是，她不记得，那是不是他们没见过？
“你先告诉我，你记得竹清风的其他徒弟么？他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你，一个是他。”
段湛顿了顿，也没什么失望的，看着傅君临的眼神，他大概是能猜到，他是不记得自己了的，这也很正常，他想，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傅君临记住的。
“竹清风还有其他徒弟么？”
这下，傅君临还是惊讶，竹清风那个老头儿特别骄傲，收徒弟特别严谨，只收有缘人，而且，这个有缘人还必须是天资非常聪颖的，要是笨一点的话，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怎么记得自己当时竹清风收的唯一的一个徒弟？
“有，他还有一个徒弟，是你师兄。”
段湛非常肯定地说道，看着傅君临的目光忽然就变得灼热起来，那灼灼的光芒，让她的内心也腾地一下好像燃起了火焰一般。
傅君临咬了咬唇，看着段湛，目光也比从前要灼热一些，“那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兄，他叫什么名字？”
段湛看着她，但那目光，却好像是透过她现在的样子去看她从前的样子。
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过去，在那个不起眼的村子里，他看到了一身清雅，但每一件衣服和饰品却都是昂贵至极的千金小姐，举国皆知的下一任女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