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能這個愛意和傳統男女的愛意不太一樣,會更複雜一些。
「我也覺得。」瀟瀟說,「歸根結底還是謝老師詮釋得好啦,我本來覺得這個角色跟我的一樣是個NPC,但是也被他演活了,能讓觀眾分析揣測的就是好角色。」
大家碰杯,又照顧著新來的飛行嘉賓,感謝了一下他的鋼琴曲,順帶聊了明天的行程,這一天才作罷。
次日上午,他們打卡了基督城大教堂,逛過植物園和購物中心,買了不少小東西。
瀟瀟還在感慨:「幸好賺到了錢,這種日子剛來的幾天想都不敢想,還怕自己沒錢還導演組得以命抵債,哪還有買東西這種好事。」
鄧爾搖頭:「要是沒有小桃姐和行哥的第一桶金,我們現在在哪打工都不知道,可憐啊。」
被內涵的導演組:「……」
結束上午的行程,中午,他們終於找到一家評價很好的中餐廳。
「我都快成牛排胃了,」鄧爾沖得最快,「還是懷念中國菜啊。」
節目組應該是看在錄製即將結束的份上,邀了老闆親自下廚,連飲料都給他們準備了挺多種,就擺在旋轉餐桌上,大家自己拿。
簡桃挑了個粉色的,草莓味兒,多嘗了幾口之後,屏幕亮了下。
這餐廳里的布置很帶中式風情,處處是屏風和瓷器,大家零散著四處參觀,自然沒人注意到這裡。
簡桃拿出手機,發現是謝行川發來的消息。
【少喝點,有酒精。】
撿個桃子:【我酒量還行吧。】
【確定?】對面不知道是想到什麼,悠悠回,【一會兒喝醉了別撲我身上就行。】
簡桃心說那不會的,攝像機還在拍,撲你身上我會扣錢。
她抬頭看了眼,謝行川手裡端著一杯淺藍色的,看起來也挺好喝,她想嘗嘗,才發現別的飲料都是兩杯起,就他這個是獨一杯。
她自我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很好奇,保有好奇心地問他一句:【你那個好喝嗎?】
姓謝的狗:【想喝?還剩一口。】
她很矜持地思考怎麼委婉地表達這個訴求,並顯得像是謝行川主動邀請——
撿個桃子:【在哪?】
姓謝的狗:【我嘴裡。】
「……」
後面因為等餐的時間太長,瀟瀟說拉她出去逛個街,給瀟瀟拍照花了些時間,正要買奶茶之前,她看到鄧爾發來的消息。
【老闆說先喝銀耳墊墊胃,你們什麼時候回啊,快喝完了。】
時間是十五分鐘前,也不知道現在還剩多少了。
如果還有的話就沒必要等奶茶了,喝不下。
她截圖,發給謝行川,問:【還有嗎?】
頓了頓,她繼續補充:【你嘴裡的不要。】
發完,終於有種莫名其妙的痛快,她滿足收起手機。
……
她們緊趕慢趕回到餐廳,好在於雯姐好心,給她們一人留了一碗。
聽說還有道大菜,好奇的已經先去了廚房觀察,簡桃則吃完自己的銀耳,在包廂內逛了起來。
這邊的設計很有幾分水墨青花的風味,不多的包間用屏風隔開,距離比較遠,所以也不會互相打擾到。
最角落處,以一個白色屏風隔開一方雅致的小茶間。
木桌上擺著茶具和茶葉,茶具豐富,還有小鑷子和木勺,簡桃好奇心重,走過去想仔細看看。
結果湊近了才發現,謝行川正靠在屏風那塊兒,不知是在低頭倒什麼。
她就說剛剛怎麼那麼一大團黑影,還以為是椅子或人偶。
她把二人的麥關掉:「別人都去看菜了,你怎麼沒去?」
話剛說完,看到他正在拿個小盒子倒糖,剛滾出來一顆橙色的,謝行川垂眸看她一眼,簡桃還以為是邀請,徑直放進嘴裡。
他眉梢一揚:「你吃了我吃什麼?」又晃了晃盒子,「橙色的已經沒了。」
入口簡桃才覺得中計,這糖外面一層砂糖包裹,裡面卻極酸,她被猝不及防地被酸到眼皮跳了跳。
但怎麼也不想證實自己被他整到,她控制著表情管理,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啊,你剛不是給我的意思嗎?」
他覺得挺好笑:「不是我嘴裡的不要?」
就說他剛怎麼沒回復,原來記仇點在這裡。
簡桃被後勁兒澀得漫出點眼淚,感覺眼前有光圈,於是閉了下眼,想把眼淚抿掉。
再一睜眼,面前幾寸遠的男人已經無下限湊近,盯著她唇邊:「小孩子麼你是,吃顆糖都能沾到嘴巴外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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