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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暇一個扭腰轉身,軟軟的貼上了凌若水,把那嬌艷的面容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一仙一妖兩張芙蓉面如此近的貼在一起,端的是人間不可得之盛景。

「既然若水你對那溫獨劍也沒那麼在乎,又何必和那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姐為難呢,我和那位照過一面,只看身形就知道是個美人呢,這無論毒發時的青面獠牙,還是血濺五步時的猙獰面孔,可都是難看至極,美人死成那樣多可惜!」

這會兒白無瑕就像是完全想不起自己和溫獨劍耍花槍,在浮白樓差點就殺了沈如妤之事了。

「溫獨劍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千刃山莊的少莊主夫人卻必須是我一人的,就像是這相思坊,我這麼說無暇姐姐可聽懂了。」

凌若水垂目看向和自己靠的極近的白無瑕,又看了一眼白無暇那染著朱紅蔻丹的纖纖玉手。

那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凌若水的肩頸曖昧的滑動,凌若水卻不管是表情眼神還是周身的氣息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她們兩人靠的如此之近,可但凡是個有點眼力的人來看,那麼就可以發現兩人此時其實周身氣息凝兒不散,氣機互相鎖定,一靜一動一舉一動,身體動作間全都毫無破綻,甚至是呈現出一種可以隨時出手搏殺的姿態。

就比如白無暇那曖昧游移的玉手,一旦爆起就能在極短時間內直扣凌若水的咽喉,而凌若水虛虛搭在自己左手臂上的右手,則可以在第一時間彈出袖劍直插白無瑕心口。

相思坊的這對在外一向表現的姐妹情深的絕色雙姝。一個是坊主的親女兒,一個是一路摸爬滾打隨著相思坊一同壯大的坊內第一功臣,恨不得讓對方直接去死才是她們真正的關係。

「若水說話的風格真是一點都沒變呢!聽到你這話,溫少主怕是要傷心的。」並不理睬凌若水話里對相思坊的宣告主權,白無瑕只扯著溫獨劍。

「所以他不會知道。」凌若水眼裡閃過不耐肩頭一抖,一個錯步就和白無瑕拉開了距離:「若無暇你對溫獨劍實在喜愛,人便送你了。」反正她要的也不是人,而是千刃山莊夫人的身份,不用應付人她還跟輕鬆。

「嘻嘻嘻嘻。」白無暇捂嘴一陣嬌笑:「我可不像若水妹妹你什麼都那般認真,什麼你的我的呀,姐姐我雖然是喜愛這些英俊的郎君們,但是這世間藍顏何止千萬,若為一人放棄,那我也是捨不得的。」

凌若水不願意再與白無暇在這裡為了一個男人掰扯。和白無暇不同,男人從來都牽動不了她的心神,所以就算江湖盛傳她千里迢迢來到臨州南川城是為了溫度見,發布江湖懸賞令也是為了溫獨劍,但她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去看看下面人準備的怎麼樣了,姐姐慢慢賞景。」凌若水拋下這麼一句就轉身離去。

白無暇在相思坊經營多年,對她這個少主來說此時已經是成尾大不掉之勢,所以他必不能讓她繼續擴充勢力,相思坊在臨州的整條線,她必然要握在全自己手中。

至於發布江湖懸賞令也是如此,她需要表明態度,她凌若水的東西,不是誰都能染指的。也是向千刃山莊露出些鋒芒,他們兩邊是合作,雖然相思坊稍稍勢弱,但千刃山莊也別想著能把她們捏圓搓扁。

至於沈姑娘死了沒?這不過是白無瑕和凌若水的一個話頭而已,其實她們都沒想過,她沒死這個可能。

看著凌若水慢慢走出房間的背影,白無瑕的眼神在一瞬間變的無限冰冷,艷紅的指甲在堅硬的木料上畫出幾道深深的刻痕。

「白姐姐,下邊最新傳來的消息,沈如妤沒死。」隨著輕微的幾下咔嚓的機括運轉的聲音,房間百寶閣被推開,一個容貌很是平凡,平平無奇的就和街面上任何一個討生活的婦人一模一樣的女子走了出來,但她一開口,那聲音卻分明是屬於年紀不大的少女才有的。

「沒死便沒死吧,總要死的。」白無瑕顯然對著消息並不很在乎。

「姐姐,她怕是死不了了。」那從密道上來的女子道。

「哦,看來紅袖你還給我帶來了什麼有趣的消息。」一聽到這話,白無瑕瞬間感興趣的連身子都站直了幾分。

「因為孤鶩教放出風聲,這茬子他們接了,哪方若是再對沈如妤動手就是對孤鶩教動手,敢出手的都先顛顛自己腦袋的斤兩。還有」紅袖露出一個高興中帶些苦惱,苦惱中又含著些期待的奇怪表情:「他們還放話,限咱們家那位大小姐在今日之內撤銷懸賞追殺令,不然,他們就要自己手動撤銷了。」

至於怎麼手動撤銷?

那自然是發布懸賞的人沒了,懸賞令自然也就沒了。

「哈哈哈哈哈」聽到這消息,總是誘人魅笑的白無瑕竟然是形象全無的抱著肚子爽朗大笑,笑的前仰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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