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給她提供了好幾個好藥方,在未來勢必還會帶來很大幫助的蝶娘,還有那位短短三個月只憑藉簡單圖樣,就給她打造出好幾樣很實用農具的頂級木匠孫遷。
關鍵是他們不但技巧專精,而且還極樂意投入時間精力鑽研,就說孫遷孫老,你攔著他不讓他研究,讓他好好休息,他還要和你急。
「也許灌溉用的大水車也可以提上日程了,還有孫老上次提到他是和好幾位好友住在後山山谷,也許該找個時間上門拜訪一下。」沈如妤心裡的算盤珠子打的噼啪響。
「阿彌陀佛,聽說這醉年居有好酒,請給貧僧每樣上一壺。」略一走神的沈如妤聽到樓下傳來這麼一句分開都很正常,但組合在一起怎麼聽怎麼奇怪的話,視線不由的就朝著說話人方向轉了過去。
沒想她視線剛投過去就和人家一個對視。
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睛,燦若繁星深邃惑人,這幾個字放在這雙眼上可說是絲毫不誇張,不但不誇張,可能比起那雙眼的魅力甚至還有形容的略有不及。
看著這麼帶著強烈誘惑力的一雙眼,幾乎無法想像那雙眼睛的主人是個和尚,一個很英俊,笑起來很好看的和尚。
在反應過來那和尚不但和自己對視,還朝著自己露出一個笑容後,沈如妤近乎是倉促的轉開了視線。
「邪僧空空,他怎麼在這裡?」在沈如妤轉開眼神的同時,一隻手也同時擋在了她的眼前:「別看他的眼睛。」蝶娘一瞬間周身氣場都變的凌厲起來。
「他.......」蝶娘的話還未說出口,樓下又傳來那僧人的聲音。
「小僧不過是尋著酒味而來,別的可什麼都沒做,怎得就叫人邪僧,女施主平白污人清白。」話里的輕佻毫不掩飾,只聽著說話方式,多少就能理解為什麼他被人叫邪僧了。
「毒娘子你身邊的這位眼生的很,難道是娘子你新收的弟子不成?要不要下來一起喝一杯?小僧與你講講佛法如何?」空空的聲音很好聽,話語雖然輕佻,但被他講出來卻帶著一種纏綿繾綣。
「空空你若還想走出這鐵橋鎮,我勸你規矩些。」東木的刀已經出鞘。
「原來東木堂主也在,小僧不過來喝酒,又哪來的不規矩之說。」空空眨了眨眼洒然一笑,卻不再把視線投往二樓,只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
「他是?」沈如妤滿心疑惑。
「一個麻煩。不過不理會的話這麻煩應該找不上我們。」蝶娘猶豫了一下,卻沒有再往具體了說。
......
「篤篤」深夜客棧上房的木頭窗框被輕輕敲了兩下,沈如妤猛的睜開了眼睛,雖然身體還有種在睡眠之中未完全清醒的困頓感,但她的意識已經完全醒來。
今日遇上那個奇怪又神秘的空空讓她今晚並沒有睡深。
「是我。」窗外傳來的卻是熟悉的聲音,這聲音讓沈如妤剛拉滿警戒頓時鬆弛了一大半。
一同放鬆了心神的還有今晚特意住在沈如妤外間的蝶娘和隔壁房間裡面正要衝過來護衛的東木。他們今晚也是特別防備,但沒想到竟然遇上了教主半夜來敲教主夫人的窗戶。
這算什麼,小夫妻間的情趣嗎?
不是說明日才回來嗎?怎麼他半夜三更的來敲自己的窗子?當這疑惑在沈如妤的心頭出現,她就聽見羅舒隔著窗戶低聲對她說:「夫人開一下窗子。」
雖然對羅舒這半夜敲窗擾人清夢的行為心裡有些不滿,但是他既然已經開口了,而且先前也只是敲窗,沒有直接翻窗而入,沈如妤覺得這面子還是能夠給他的。
扯過外衣套上,她幾步走到窗口,伸手打開了那木窗子。
哪知道窗子一打開並不是羅舒進來,而是她猛然感覺自己身上一輕,緊接著就整個人凌空而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出了窗外。
「羅舒,你......」沈如妤整個人被他環在懷裡,只覺周身熱氣涌動。
「隨我去一個地方。」羅舒只說了這話,就整個人騰空而起。明明還抱著一個人 ,他卻輕巧無聲速度極快在一個個屋頂上飛掠而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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