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1 / 2)

聽到沈如妤的問話,羅舒最後再仔細擦了一遍手中劍,然後把長劍入鞘才回答她道:「那老村長說的未必是假話,但卻一定不是真相,早知道有此事,此番該讓蝶娘一起過來的。」

他這些年在江湖中翻騰,見多了人心詭譎,遇見這種拿鬼神說事的事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你的意思是說那李村長口說的冬花的那怪病,是中了毒?」沈如妤聽到羅舒特意提起了蝶娘,馬上就聯想到了中毒。

按照李村長的說法,他們李家村卻忽然糾集村民忽然打上張家村這事情,就是因為有高人指點,說那水車釘住了水龍。

至於他們為何會如此相信那高人的說法,則是因為一個特別的女人,一個

被稱為河神新娘的女人—冬花。

說起冬花,那也是也算得上是十里八鄉的傳奇人物,在十幾年前這塊地界遭遇過一場大旱災,當時實在是沒辦法了,眼看著大半年一點雨水都無,整條河都乾的要快要見底,李家村變提出祭河神,而冬花便是當年選定的河神新娘,哪知道事情偏偏就這麼巧,在祭典當天那天上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而在冬花被投入河水後,那水竟然翻卷著又把人給推回了岸上。

冬花醒來後便說她在水裡已經與河神一條水龍拜堂成親,但是河神憐惜她陽壽未盡,讓她這輩子先回去好好過日子,他們可在來生再續情緣。

此事過後,冬花作為河神欽定的下輩子的伴侶,地位自然便不一般起來。

「不是我們李家村不講道理,實在是實在是這河神之事容不得我們講道理呀,你們是沒看見。前些日子冬花手上臉上的皮真就一層層的幹了往下掉,她還做夢夢到了河神,說是水出了問題,他被釘住了,若是不得解脫,那乾的就河了......」

當時聽了李村長的訴說,眾人才明白了何以他們在相對乾旱的春天沒有鬧事,反而在雨水豐沛的夏季發難。

......

「今年沒有鬧旱,若只用張家村用多了水這事情說事,那必然是不能集結這麼多人的。可若說這河裡的水龍被正在被水車釘死,那不單單是李家村,再過些日子這流言傳得更廣些之後,沒準周邊的村落都要於張家村為敵,就是張家村內部許是也會有不少人來逼迫你。」羅舒對著沈如妤說著他的想法。

「這喝可不止流經張家村和李家村,這周邊宗族牽連有些村子血脈連接,守望相助,有些村子卻又舊怨未消,若這張家村和李家村之事進一步擴大,最後未必不能讓周邊區域全都捲入爭鬥之中。

孤鶩教下層的教眾有好些是從周邊的青壯吸納而來,若他們各自所在的村子結下死仇,那這仇恨必然也會帶到教中。」

「這......真的會如此嗎?」沈如妤是真的沒想到這層,甚至被羅舒提出之後,她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人心真但能險惡至此嗎?

羅舒看著眼前人被驚訝的嘴唇微雙張,一雙眼都瞪正成圓溜溜的形狀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手癢,很想去捏一捏她那微微鼓起的柔嫩臉頰。

不過到底還是克制住了,只伸手裝若安撫的在沈如妤頭頂揉了幾下:「你從少養在深閨不知人心險惡,要知道這世間的惡人有時候可是比惡鬼更加可怕。」

手指附上她的發才感覺那如絲綢般的長髮竟還帶著些微微的潮濕之氣。

「你別按我頭,按多了頭會長不高的。」沈如妤抗議。

她已經忘記這話是誰說的?好像是小時候以為一個奶娘這麼跟她說過,可即使這會兒她已經忘記說話的人是誰了,這話卻一直被她記在了腦中。

感到羅舒的手在她的腦袋上不規矩,沈如妤直接伸手就要拍過去。

見到眼前人一副認真的樣子羅舒忽的就被她逗笑了。

他輕輕鬆鬆的就抓住了沈如妤拍過來的手,然後傾身直視她眼睛含笑問道:「長高,夫人還要長得多高?」

「你管我,反正不許你拍我腦袋。」沈如妤用力的抽回來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抽回的時候還非要反手在人家手背上拍一下,算是報復他剛才毛手毛腳的在自己的腦袋上揉了好幾下。

羅舒自然是能夠躲開的,但是自家夫人白嫩嫩的小手拍過來,若是躲開那也太不解風情了。

他家夫人這不服輸的脾氣啊!

「怎麼頭髮都沒擦乾?」羅舒的手再一次回到她頭上,這次是運轉內力從她頭頂慢慢撫向發尾。

在他手掌所過之處淡淡的水汽蒸騰而起,等沈如妤滿頭長髮全在他手掌中過了一遍,原先還帶著潮濕水汽的頭髮便全部變得蓬鬆又柔軟了。

手掌握住她所有的長髮然後微微傾斜,感受著髮絲流水般的從自己掌心滑落而下,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羅舒不得不承認他非常享受此時的氛圍。

對於這過分親昵的舉動,沈如妤自然不是毫無感覺的,但是這一次她並沒有避開。即使此時臉上還有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紅霞。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