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她昨晚也進行了一場突破。
.......
整整過了一天一夜,沈如妤才在床上醒來,睜開眼深深吐了一口氣,隨著這口氣的吐出,好像身體裡所有的雜質穢物也全部被帶走了。
這段時間因為受到蠱毒影響時不時的疼痛,暈眩和嗜睡全都沒有了,此時的她不但內力前所未有的充盈,而且整個身體就像是重獲新生一般的通透明靜。
不但如此,當她好好感受那一番後又發覺自己的五感全部增強了。
特別是耳力,這會兒她的耳朵就在告訴她外邊院子裡有四道呼吸聲,這四人應該是守衛的孤鶩教教眾。而轉角處正有一道幾不可聞的腳步走來,之聽腳步聲,來人的步伐大小步速快慢等一干信息就自動的浮現在腦海。
然後非常自然的她就推斷出了來人是羅舒,大概再走二十來步就能到房前了。
這是種很神奇的感受,抬起手,手指被仔細的包紮過,沈如妤這才回想起自己好像陷入突破後的感受中不斷的彈琴傷到了手,不過手指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痛感了,顯然已經用過好藥。
不管被包紮的有點丑的手指,她運轉的內力,引導著那股力量匯聚於手心,然後輕輕的往床柱拍下。
「啪,嘩啦啦......」
啊!
沈如妤一聲驚叫,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床柱就這樣被自己一掌拍斷,頭頂的床帳就那麼兜頭籠罩了下來。
身體出於本能的想要躲避,腦子按照以前的習慣卻在告訴身體她需要第一時間抱頭保護脆弱部位,新增加力量的身體一時間竟然讓她無所適從。
同時耳邊的聲音告訴她外頭聽到響動的羅舒正在極速接近......
羅舒聽到沈如妤的驚叫就急忙運轉輕功飛躍掠回房,然後看到就是某人像是一隻被捕獲的可憐小動物般,眼帶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被籠罩在床帳之下。
看到床帳下的人在努力的撲騰著要鑽出來,羅舒大大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到斷裂倒地的那床柱上還印著三分之一個掌印,便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哈哈哈哈,冬日的傻雀兒還需要一些穀子才會進陷阱,夫人這是自己做個網把自己網住了。」看到人沒事羅舒這傢伙竟然也不上前去幫忙,就那麼倚著牆哈哈哈大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作繭自縛。」
「混蛋羅舒,你不會用成語就閉嘴!」沈如妤終於床帳里出來了,自己如此狼狽羅舒這傢伙竟然就那麼站在那裡看戲,不但看戲還大聲嘲笑,此景此景能忍?
自然是不能忍的,她罵人的聲音里滿是怒氣,隨即隨手就抄起身邊一物向羅舒投去。
然而某人一邊嘲笑著自家夫人,一邊非常利索的撈過了沈如妤投來的「暗器」——一隻非常瓷實的小瓷枕。順便還欣賞了一下夫人髮絲凌亂完全有別於往日的別樣風情。
「我知道夫人向來不喜歡這硬枕,不過不用也別砸了啊!」一個側身躲開再一次的「襲擊」,放下瓷枕後又一撈,這次到手裡的是軟乎乎的那個枕頭。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別砸了,小心你手上的傷,我手裡還有藥呢,我熬了一整個時辰,算好時間給你端來的。」就是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了這幅羅網捕雀的場景。
「什麼藥?你才該吃藥。」幾步到妝檯前,沈如妤正被鏡子裡自己衣物歪斜,滿頭凌亂的樣子驚的瞳孔地震,聽到羅舒說起才發現他手裡正端著一碗藥。
「托夫人的福,我的內力反噬完全解決了,並不需要吃藥。」羅舒眼裡的笑意依然沒有褪去,不過臉上卻是不敢再露出什麼調侃神色。
正正經經的走到近前把藥碗在沈如妤的妝檯前放下:「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蝶娘煉製的解藥已經給你餵下,蠱蟲取出來了,不過這些日子你身體多有虧空,需要喝一段時間藥補一補。」
「不喝!」她覺得她現在身體好的很。
「不行,你現在覺得身體強健完全是因為忽然突破內力暴漲帶來的錯覺,其實身體還是虧空了的。」羅舒把藥碗往沈如妤方向又推了推,一副必須喝沒得商量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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