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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說是來問教主有什麼安排,其實是問梅子酒有什麼安排,畢竟這次往南州路途遠,想來花費的時日也不會短,但如今臨州看上去也不太安穩,教里必然也要安排穩妥人手,教主和夫人都出行了,那他和梅子酒這左右護法是必然要有一人留守教內的。

「行了,行了,你去你去!」梅子酒看高猛這特意討好的動作,不耐的直揮手:「正好由你帶隊護送我們開春販去南州的那批貨物。」

「教主和夫人不和商隊同行?」高猛問出話後臉上又馬上浮現出自以為了悟一切的表情:「嘿嘿,明白了,和我們這百八十的大老爺們一起走,的確是有些累贅,不及他們兩人來的方便輕巧。」

「......」梅子酒已經懶得理睬他了。

......

天氣剛略略轉暖,出臨州必經的那條青林道上就車馬來去的繁忙了起來。這日吳老漢依舊早早的在路邊支起了他那間茶寮。

他這茶水鋪子在這路邊空地建了也已經有十來年了,平日裡賣點粗茶劣酒和一些簡單的吃食,去年秋冬兩季世道不安穩,他這裡還被路過的流民給砸了,雖然人沒事但也怕的歇了好幾個月,如今春日到來聽說那些流民聚起來的匪徒終於被官府給剿滅了,他這營生也終於也重新做了起來。

「吳老漢你這攤子終於重新支出來了,去年秋末幹嘛去了,我們商隊到這處本打算還在你家歇歇腳,結果不但沒見著人,你這茶寮還破破爛爛的,那天讓我們一頓好餓。」老客這口吻多少帶了些埋怨。

「喲,是白三爺啊,您請,快請!」茶寮里的吳老漢看到人連忙笑的滿臉花的迎了出來,引著一干人等往空桌去,又利落的抹去桌椅上的塵土躬身請了人坐下。

這倒不是吳老漢懶惰,而是這茶寮就搭在路邊空地,每日塵土飛揚的一會兒沒抹就能在桌上落下一層。

「去年秋末那不是不安生嘛,老漢我膽小,就不敢出來了。」吳老漢憨憨的笑又直言自己膽小,那白三爺聽了倒斂去了那一點埋怨,還贊同的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唉,就連這常走的道如今都多了幾分兇險。」

白三爺這話一說,頓時引來來茶寮中其他顧客的紛紛附和。

「若是普通盜匪也就罷了,怕就怕遇上那等武藝高強之輩,聽說就那些日子作亂猛虎嶺老大,好幾百的兵丁圍殺都沒能要了他性命呢!」

「何止,我聽說可不止幾百而是上千,而且這幾千人不但沒有圍殺了他,反而被他給殺了個乾乾淨淨,我大姑父的小妹的表侄說他當時就在不遠處,那慘叫都聽的真真的。」

這裡幾桌茶葉講的熱鬧,倒是沒人注意倒靠邊一張桌子上有一面色黃黑的瘦小少年一直興致勃勃的立著耳朵聽他們閒話。聽到有趣處連身子都微微的傾向過去,顯見真是極感興趣了。

這會兒少年被一提醒倒是連忙把自己有些歪的身體坐正了,又喝了口羊肉湯才抬眼向著麻臉漢子一笑。

只這一抬眼露出的燦亮眼眸和那一抹笑裡帶出的清雅氣質卻是再黃黑的膚色都遮蓋不住的。

這兩人不是羅舒和沈如妤又是哪個?

第104章 今日進來茶寮……

今日進來茶寮的幾波人看上去倒恰好都是健談的, 此時不管是舊日相熟的還是萍水相逢的,大碗的粗茶劣酒飲下略緩解了路途的乾渴疲累後,又叫了店裡的羊湯胡餅, 然後就邊吃邊互相聊起了一路各自或親歷或聽聞的奇聞異事,漸漸的倒是越聊越熱鬧了。

「就那麼有趣?再不吃你這碗羊肉湯都要涼了。」看著沈如妤在被他提醒了後雖然手和嘴是動起來了,但耳朵卻是依然全情投入那幾桌的話題, 羅舒看著漸漸都要不冒熱氣的羊湯提醒。

「明明正經消息都是整理好了讓你過目的,怎麼還對這些捕風捉影的流言這麼感興趣。」

「那些飛鴿傳來的寥寥幾語哪有他們說的有的有趣,這聽著比話本子都精彩。」沈如妤匆忙而敷衍的的給了羅舒一個安撫眼神, 然後注意力又被鄰桌拉走了。

那個被茶寮老闆稱呼為白三爺的小商隊當家此時正在請兩個販雜貨的游商喝酒,三人正說起之前剿滅猛虎嶺匪徒之事,剛才被羅舒一打岔她差點就漏聽了那趙斷魂身形如鬼魅直衝軍陣殺人遁逃的那段。

「那趙斷魂雖然刀法不錯, 但身法卻是稀疏平常的很,魚兒你的輕功都能甩他幾條街......」聽著隔壁桌越發鬼扯的天花亂墜, 又眼見著沈如妤眼眸發亮注意力完全被吸引, 羅舒撇了那些一臉興奮聊的口沫橫飛的幾人一眼, 語氣淡淡的糾正關於趙斷魂身法奇絕這個說法。

「嗯嗯......」沈如妤一邊漫不經心的對著羅舒點頭,一邊在考慮她要不要也請那桌的游商喝上幾杯,他們講的實在是精彩,比酒樓里的說書先生說的都要好。

隔壁桌的幾位客人也是走老了江湖路的, 沈如妤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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