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 你和鬼剎帶夫人先走,其他人準備動手」。羅舒向著一個帶著斗笠的駝背中年人吩咐道。
他是孤鶩教南州分舵的舵主,沈如妤雖然此前從未見過此人, 但既然羅舒會把她的安全交託此人,想必他和那個叫做鬼剎的都是可信的心腹, 但她卻沒打算走。
「等等, 她頂著我的臉呢, 我不能就這麼走了。」看羅舒陰沉沉泛著殺氣的樣子,沈如妤扯了扯他衣袖:「你忘記那侏儒了,我在你身邊才最安全,不是嗎?」
羅舒臉色更差了, 但卻不再提讓別人護著沈如妤先走。
沈如妤知道自己拿著已經翻篇了的事兒再來刺羅舒這一下, 以期達到自己的留下的目的的確是不太好, 但台上這人都用上自己的臉了, 她必然要見識見識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么蛾子。而且她也是真的覺得再羅舒身邊還能最好的保證自己的安全。
向阿奇和鬼剎使了個眼神, 讓他們盯好夫人的安全,暗中幾個幸好發出,藏在人群里的孤鶩教弟子已經隨時準備發難。
而台上那位露出「真面目」的夫人已經被請著坐下。
「向諸位介紹一下, 這位便是沈夫人,羅舒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一直代替陸散發言的護衛再次投下一道驚雷,炸的滿場人腦子都懵了一瞬,瞪眼張嘴滿臉驚嚇都是輕的,好些直接手上一送兵器都掉地上了。
【羅舒的婆娘怎麼會出
現在這裡,她又有什麼內情要披露?
難道魔教真的如此喪心病狂,連自個兒婆娘都看不過眼,要來個大義滅親?
難不成這女人和陸散勾搭成奸給羅舒帶了綠帽,才出來給姦夫站台?
這幾個大門派看起來對討魔之事蓄謀已久,連人家夫人都弄來了,我要不要參一腳,渾水正是容易摸點好處的時候。
禍不及妻兒,聚財樓做事也太不講究了,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人家夫人都弄來了。老子還是在找個時機走人,娘的,我衝著比武大會好處來的可不能給人當炮灰使了。
......】
各種念頭各種猜測各種思量在場內之人的腦子裡飛快閃過,但卻幾乎沒有懷疑台上這人身份的真實性。
這實在是要歸功與種掀開雙重面具的手法。
方法雖然很簡單但卻也非常精妙。
先是用言語和面紗覆面的出場方式吊高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然後摘掉了面紗之後露出面容,若這時候露出的沈如妤的臉,那怕是又不少人會懷疑這位魔教的教主夫人是真是假,畢竟這江湖上易容術登峰造極的人也不是沒有。
可她偏偏露出來的是一張假臉,又當眾把人皮面具這麼一撕,那幾乎所有人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這假臉之下的必然是真臉。
沈如妤在孤鶩教里時候也不是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夫人,她要經營巡視產業,她要理事,有些大宗的交易她也要親自談,所以她的容貌不是秘密。就算這裡是南州,也總有見過她或者她畫像的人。
而那張人皮面具基本就是撕給這些人看的,從結果來說這招無疑非常成功,至少目前所有知道魔教教主夫人容貌的人,無一個人質疑台上那個可能是假貨。
羅舒夫人的身份也讓她對孤鶩教的對羅舒的指控更添了幾分可信。
在這位沈夫人的講述里,她是偶爾發現了羅舒密藏的兩本書,一本血冊,一本財冊,看到裡面一筆筆孤鶩教作惡的證據,一筆筆帶著血的金銀,覺得良心不安,也懼怕和一個惡魔一起生活才決意離開,但沒想到卻被羅舒派人追殺,幸而得千刃山莊和聚財樓出手相助,才能活著來到南州,你們若不信,我手裡還有半本財冊,是我逃離時撕下來的......
「啊!」故事還未講完,場內忽然同時響起七八聲慘叫,剛才口下最不留的一些人竟然已經橫死當場。
「我怎麼不知道我孤鶩教還有什麼血冊財冊。」羅舒的手緩緩的在鹿山門掌門的喉嚨拿下,只留下三個深深凹陷的指痕在他的喉管上尤為觸目驚心。
隨著他的放手,屍體重重軟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這一聲也像是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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