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瞳秋水能夠成長和找到真正的自我而感到高興,也為她的靈魂得以獨立而感到欣慰。
「謝謝。」瞳秋水滿意地笑了。然後她收起了笑容,鄭重地向周連虎告別,「那就,再見。」
「……嗯,再見。」周連虎的語氣同樣鄭重。
瞳秋水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周連虎,然後繞過他,大步離去。
「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周連虎低沉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瞳秋水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她咬著唇,沒有回頭,強忍著哽咽回答:「我會的。」
她沒有再多停留,流著淚,快步向車隊走去,上車後,陳毅中的車隊緩緩駛離了領地。
周連虎望著車隊漸行漸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的臉上露出了釋然的微笑,因為瞳秋水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同樣,他也將堅定地繼續走好自己的路。
?
五天後,領地刑房內。
「你到底說不說?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個該死的賤骨頭,打,給我狠狠地打!」
「啪——」
「呃!!!」
在主城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間寬敞卻昏暗的房間。
它雖不算龐大,卻讓領地的居民談之色變,這裡便是刑堂,一個與外界光鮮亮麗住宅形成鮮明對比的黑暗之地。
房間內密不透光,沒有一絲自然光透入。
僅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儘管它們努力驅散四周的黑暗,卻反而營造出一種莫名的陰冷氛圍。
牆壁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從古老的烙鐵到現代的電擊器,每一件都散發著冰冷的殺氣,或鋒利如刀,或沉重如錘。
在刑房的一隅,擺放著一張長桌,桌上散布著各種奇異的藥劑和試管,每一滴液體都可能是折磨犯人的毒藥。
房間的最深處,有一座巨大的鐵架,其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宛如一個恐怖的祭壇。
鐵架上,一名上身赤裸的男子被緊緊綁住,他的身體已經潰爛不堪,鮮血如同溪流般流淌,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
兩名行刑者站在他身旁,手持帶著鋒利倒刺的鐵鞭,不斷地抽打在男子身上。
這些鐵鞭非同一般,細長且布滿尖刺,還蘊含著雷電異能的猛烈電流。每一次鞭打,都會從男子身上撕下一片皮肉。
儘管男子身上的血肉已被打得露出白骨,痛苦至極,青筋暴起,但他依然緊咬著嘴唇,沒有發出一聲求饒的痛呼。
刑堂的正中央,一張審訊桌靜靜地擺放著,桌上散落著幾張皺巴巴的紙張。
林橙在桌前焦躁地來回踱步,她的步伐急促而沉重,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她猛地轉向那名男子,厲聲質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叛逃領地?你到底是哪方勢力派來的探子?快說!!」
男子低頭沉默,對林橙的質問置若罔聞。
林橙怒火上升,氣極反笑,「好,非常好,你倒是挺有種的,真是一條忠心的好狗!」
她不耐煩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卻依舊沒有從這名男子口中逼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向沈戰首報告。
……
這名男子在今日上午執行外勤任務時,悄無聲息地脫離了隊伍,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隊伍準備收隊返回時,小隊長在進行人數清點時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他的心猛地一跳,嚇得不輕。
領地的規矩嚴苛,對成員的控制力極強。一旦成為領地的一員,每個人的名字,都會被正式記錄在案,嚴禁私自逃離。
每次外出任務,出去多少人,就必須回來多少人。
如果有人死亡,也必須見到屍體,並經過驗證後,才能從領地的名冊上划去其名字。
即使遭遇高級變異種,不幸被完全吞噬,也應有目擊者或殘留的血跡及身份證明。
而現在,這個人既沒有死亡,又突然消失,顯然是叛逃無疑。按照領地的規矩,小隊長必須立即展開追蹤並向上匯報。
如果無法追回逃亡者,整個小隊都將受到懲罰,輕則受刑,重則被驅逐出南方。
小隊長急得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原以為那人可能已經死亡,立刻展開搜尋,卻未發現屍體。
他心中一沉,明白事情壞了,那人確實是逃走了。
儘管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願意離開這片宛如仙境的領地,但小隊長深知事態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延誤。他迅速拿出信號彈,發射了緊急信號。
領地內部在接到緊急信號後,沈青瓷迅速作出反應,立即派遣林橙帶領一隊精銳,要求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事發地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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