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娶妻生子,保護他一生平安順遂。
路岸抿著嘴唇,終於開口,「我們先去祭拜外公,再去看我父母,外公是長輩,應該先拜祭他才對。」
秦君屹十分欣慰,連說了三聲好。
而此時,正躲在地下暗道里的秦老爺子,也激動了流下了淚水,「秦二啊,你聽到了嗎?」
「這孩子終於願意喊我外公了。」
「他說要先拜祭我,再去拜祭他自己的父母。」
「他把我看的最重要啊。」
身為秦老爺的暗衛首領,秦二已經跟隨他十餘年。
秦二有些無奈的開口,「老爺,您確定您要一直躲在這裡嗎?」
秦老爺點頭,「難得看到君屹和岸岸如此孺慕我,我要多享受幾天這種感覺。」
「快,找個人跟著去祖墳。」
「把他們的話都記下來,回頭說給我聽。」
秦二嘆氣搖頭,小心演過了頭,不好收場。
此時。
厲修硯所帶領的車隊已經離開了魔市基地,朝著B市基地的方向駛去。
商務車內,項澤幾人看著漸漸遠去的城牆,心中感慨萬千。
一直安靜的裘凝珍,眼見著這次可以安全回到B市基地,又開始故態復萌。
她頤指氣使的對著張興言,一會讓他整理車座椅,一會讓他換位置,不要擠到她和孩子。
張興言懶得理她,直接選擇下車,跟著厲修硯的暗衛一起擠在麵包車上。
項澤忍了又忍,終於在一次停車休息的時候,趁著車上沒人,勸起了裘凝珍,「珍珍姐,你為什麼要針對張興言?我們這一路上,能順利活到現在,全靠人家的保護。」
裘凝珍不以為然,「他的任務不就是保護你嗎?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而且,也是因為他非要去廊市,我們才迷路的,一路上物資也丟了,也沒找到南方基地,還被人騙,受了那麼多罪,都是因為他。」
「等回到基地,我一定要讓父親好好整治他,把他趕出基地。」
項澤覺得自己幻聽了,這一路上他們受的罪不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自作主張,愚蠢自私,怕熱怕蟲怕這怕那。
她現在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張興言身上,真是腦子有病。
項澤深呼吸,他知道跟這個女人根本解釋不清。
「去廊市這個決定我是同意的。」
「另外,張興言是我的人,你想把他趕出基地,是不是要問過我的意見?」
裘凝珍疑惑道,「他是你的人?怎麼平時不見他對你畢恭畢敬的?」
項澤閉上眼睛,掩藏起萬千情緒,「為了防止外人知道我的身份罷了。」
裘凝珍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還是你聰明,這樣你更加安全。」
「既然張興言是你的人,我就放過他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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