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沒有閉氣,因為她知道這藥粉對她毫無作用。
儘管如此,她還是選擇了假裝受到影響,身體軟綿綿地倒下,倚靠在睡袋上。
「你住手!」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對厲修硯的仇恨,「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住手?」厲修硯冷笑一聲,他的目光緊緊鎖定李冰,仿佛在欣賞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我是不可能停手的,永遠都不可能!」
他的手伸向李冰,試圖抓住她的手,卻被她巧妙地躲過。
厲修硯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就不解開你的手。我只解開你的腳,這就足夠了!」
「我草!這個狗男人簡直是個變態,無敵變態!」李冰在心中怒罵,「他不僅讓那麼多手下聽現場版,現在又來……簡直不把我當人,這和對待畜生有什麼區別?」
李冰不知該作何反應才不會露出破綻,她只能繼續保持仇恨的目光,瞪著厲修硯。
而厲修硯則認真地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每一次肌膚的觸碰都讓李冰感到無比的噁心。
李冰裝模作樣的掙扎,但又不敢掙扎的太狠。
一個原因是因為她已經「中招」,全身軟綿綿沒有力氣。
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她需要把腿腳上的繩子解開,才方便下一步計劃。
這個過程異常緩慢而煎熬,厲修硯似乎很享受他觸碰到李冰後李冰的反應。
他看著她眼中的恐懼和厭惡,仿佛這是一種享受。
但李冰卻咬緊牙關,努力忍受著這種屈辱和痛苦。
她一邊「掙扎」,一邊用手裡的刀片,偷偷割著手臂上的繩子。
這個刀片,是她回到地牢之後,偷偷藏在睡袋下面的。
終於。
她腳上的繩子被厲修硯解開了。
李冰在厲修硯給她戴上腳銬的那一剎那,身體如同彈簧般迅速彈起,巧妙地擺脫了手臂上的束縛。
她敏捷地搶過厲修硯手中的腳銬和鏈條,動作流暢而迅猛。
她迅猛地抬起腳,瞄準厲修硯的雙腿之間,用盡全力踢去。
厲修硯猝不及防,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後傾斜。
他的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然而,李冰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她趁機用鏈條緊緊勒住他的脖子,力量之大仿佛要將他勒得窒息。
她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徹底凍結。
這一連串的動作發生得如此之快,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厲修硯痛苦掙扎的聲音。
然而,李冰卻不為所動。
她冷靜而果斷地將他從地上拖拽起來,將他放置在自己身前的位置。
她站在厲修硯的身後,用鏈條緊緊勒住他的脖子,將他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