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晉立刻展露笑顏,朗聲道:「好,我會努力的。」
既然事情已經談完了,隨乘就不再逗留了。
常子晉本來還想留他一起吃飯的,但隨乘執意要走。
不走不行吧,他感覺藤蔓的主人可能已經要爆炸了。
常子晉有些失落,但又很快調整的心態,執意送他回去。
隨乘剛出常子晉家門,就看了不遠處的人影。
男人個子很高,靠著牆上,穿著白色衛衣,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陰影下的臉陰沉沉的,看著隨乘他們的時候像是在捉姦。
「隨隊,你認識?」常子晉也注意到了律執。
畢竟男人個子太高,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嗯。」隨乘應了一聲,讓常子晉別送了,他徑直向律執走了過去。
律執拉了拉帽子,對隨乘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出來了嗎?我在生氣。」
隨乘:「不瞎。」
律執的手順其自然的摟在了他的腰上,然後回頭去看常子晉,深綠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冷冽的警告。
常子晉看著他和隨乘的親密動作,直接愣在了原地,充滿了不可置信。
沒過兩秒,律執的手就被隨乘一巴掌拍開了。
「別動手動腳,你把約法三章都吃到狗肚子裡了嗎?」隨乘冷聲警告。
「我碰一下都不行嗎?為什麼那個小屁孩就行?」律執要委屈死了,聲音都變得可憐巴巴了起來。
隨乘無語道:「人家哪兒碰我了?」
律執咬牙道:「他手都要放你肩膀上了,你從來都不喜歡別人碰你的!」
隨乘的腳步頓了一下,厲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從來不會對人說自已不喜歡和人身體接觸,身體自已就會遠離,只有認識時間長的人才會發現,但律執又是怎麼知道的?
律執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道:「我不瞎,多觀察一下就看出來了。」
他又拐了下彎,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悶聲說:「我吃醋了。」
隨乘:「哦。」
律執咬牙,這要不是在外面,他就一口咬下去。
到這兒也只是想想,要是真咬了,今天連房門都別想進了。
但他越想越氣,越想越煩,到了旅館房間的時候,趁著律執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反手將人摁在了門上,厲聲道:「你真的要他進隊伍?」
「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