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乘道:「在營地那邊給他留了標記,應該要等到雨停吧。」
「行,那我們就先休息一下,阿東,你和小蔣一起守著外面。」×|
「好。」
徐飛看著一副什麼都不擔心的樣子,實際上從裡面出來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還時不時的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屏幕。
「隊長,你好像很擔心?」他的隊員看出了一些端倪,小聲地問道。
徐飛搖了搖頭,說自已沒事,讓他們趕緊休息。
另一邊的隨乘不著痕跡的看了徐飛一眼,然後主動拉住了律執的手。
律執有些受寵若驚,剛要握緊,就感覺隨乘在他手心寫著什麼。
他看到懂了,但還是要裝不懂,湊到隨乘耳邊跟他咬耳朵:「沒看懂。」
隨乘瞪了他一眼,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人就是裝的。
「真的沒看懂,我不識字。」律執為了跟心上人貼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隨乘還真是拿他沒辦法,便湊近了一下,低聲道:「你能感覺到裡面異種大概位置嗎?」
律執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不斷開合的唇,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在隨乘說完話後,目光更毫不掩飾了。
隨乘:「……」他直接捏了下手腕上的藤蔓,律執一個激靈,終於是回過神了。
「咳。」他輕咳了一聲,心虛地避開了目光,道:「不準確,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那邊有沒有異種,讓它去打探一下就行了。」他看著地是隨乘手上的藤蔓。
隨乘皺眉,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怎麼做?」
「對它說就行了。」律執捏了捏隨乘的耳垂,眼裡帶著溫柔的笑意。
「哦。」隨乘有些不自在,想要和一棵藤蔓說話,怎麼看怎麼奇怪,半天都沒吐出一個字來。
律執看不下去了,又說:「或者用另一個辦法。」
隨乘連忙看他,好像很期待他說的第二種辦法。
「親我一下,我幫你說。」律執指著自已的唇,洋洋得意,看起來十分欠打。
隨乘覺得還是第一種辦法吧。
但是在律執這裡,只要說出了第二種辦法,第一個辦法就報廢了。
驟然間,外面傳來了一聲石頭滾落的巨響,所有人都目光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外面,而律執就趁這個機會,捏住了隨乘的下巴,重重的在他唇角壓了一下。
「你不親我,沒事,我親你就行了。」
這個突如其來又強勢的吻沒有一個人看到,但總有人能明顯感覺到隨乘周身氣場的不對勁,朝他投來了疑惑地目光,無知地問道:「隨隊長,你怎麼了?看起來臉好紅,不會是淋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