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啊。」律執握著他的手,在他耳畔輕吻著:「想要你很久了。」
隨乘動作一頓,拋出一個靈魂質問:「這還不是你的身體吧?」
律執瞬間僵硬,完蛋,把這事搞忘了!
隨乘嗤笑了一聲道:「那你現在想屁吃呢,起開!」
「快了快了,再等一些時日就好了。」律執也不敢提這件事了,連忙抱著他的腰,哄道:「咱們不提這件事了。」
他又被律執拽回了床上,一直廝混到了早上7:30,才勉強被放過。
隨乘起身的時候用餘光瞥了一眼,律執的肩膀上有幾道撓痕,他後腰處的紋身好像挪了位置。
他直接將那幾道撓痕忽略,看著紋身問道:「你這紋身的位置是不是變了?」
「嗯。」律執懶洋洋地解釋道:「我覺得你挺喜歡它的,不如往前面挪一挪,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隨乘有些無語,他說的挪一挪就是將後腰藤蔓的一半挪到了小腹往下的位置,不覺得有點變態嗎?
「你看,你果然很喜歡。」律執的語氣有些酸。
隨乘連忙挪開了眼神,再看下去,就真的要坐實他的話了。
兩人剛出門,就碰到了黨鴻遠派來找隨乘的人。
馬東一臉焦急道:「隨隊長,黨隊要開遠程會議,大家都在等你過去。」
「好,我馬上過去。」隨乘側頭對律執說:「你先去和陳江他們匯合。」
律執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然後瞥了一個方向,冷聲道:「養副隊是有什麼事嗎?」
養邪從一處陰影中無聲無息的出現,語調冷淡道:「聽隨乘說你犯病了,帶你去檢查一下,軍醫就在樓下。」
「如果我不去呢?」律執活動一下肩膀,語氣輕佻,眉眼間還帶著幾分桀驁難馴。
「我猜你應該不想讓隨乘為難。」養邪完全知道律執的死穴是什麼,只要提到了隨乘,他就會作出不一樣的反應,看見了律執微變的臉色,他就知道這個方法用對了。
「拿他威脅我,嘖。」律執冷哼道:「那走吧,養隊長。」
養邪帶律執去做檢查的事,隨乘是從黨鴻遠那裡回來後才知道的。
他們對律執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特別是檢查了一下血液中的感染體,但結果卻十分正常。
「我記得律先生之前受過不小的傷,童醫生,他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養邪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