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執看著地圖,若有所思道:「仔細看,坪山壩距離西河省好像不是很遠。」
隨乘將車子停在了路口,拍了一下律執的腿,讓他用精神力看一下四周。
律執抓住了他剛準備收回去的手,摁在了腿上,一邊捏著他的手指,一邊將精神力放出去。
過了大概一分鐘,他說:「嗯,附近有幾個異種,我用精神力操控著它們進去裡面看看。」
隨乘看了一眼他握著自已的手,位置越來越不對勁,他用力想要將手抽出來,語調微冷道:「之前跟你說的話都聽到哪兒去了?」
「記住了的。」律執拖長了懶洋洋的語調,側頭看他,深綠色的眸子裡帶著笑意,他說:「寶貝,我可是異種。」
隨乘以前不對他動手是因為他是個病人,怕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但現在的律執是本體,不能用一般的皮糙肉厚來形容,所以偶爾動一下手也不算什麼。
「嘶!」律執被他電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剛剛起來的欲望一下子就蔫了,仿佛一個力不從心的中年男人。
隨乘將手收了回來,輕哼了一聲。
律執趴下身,欲哭無淚道:「寶貝,你還真的一點都不為自已的幸福著想啊!」
隨乘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沒有搭理他。
律執更委屈了,老婆不理他,好傷心,好委屈。
隨乘感覺到了腿上的異樣,低頭一看,拇指粗的藤蔓已經爬了上來,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他轉頭去看律執。
律執裝傻充愣,朝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問:「怎麼了?」
隨乘真的無語了,眼看藤蔓鑽進去的地方越來越過分了,他揪著葉子把它抓了出來,然後打開了車窗,直接丟了出去。
「寶貝好狠的心。」律執撇嘴,小模樣看起來是越來越委屈了。
隨乘承認,他有的時候太容易被律執的臉給蠱惑了,但在標記的那三天給了他一個慘痛的教訓,那就是這人露出來的神情都只是在迷惑他,一不小心就會被扒皮吃得乾乾淨淨的。
「有消息了。」律執的語氣變得正經了起來。
「嗯,說。」
律執也不開口,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眼裡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
隨乘:「……你是不是又想找打了?」
「我又不做什麼,寶貝親我一下就行了。」律執朝他靠近,手指點了點自已的唇,目光里充滿了期待。
隨乘嘆了口氣,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還沒有離開,後頸就被律執的手捏住,頭被迫仰起,呼吸完全被掠奪。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