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乘去浴室洗澡,律執就這麼大開大合的坐在床上,臉上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等隨乘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律執!」他的語氣裡帶著警告。
律執坐在床邊抱住了隨乘的腰,手指在他唇間撥動,啞聲道:「總不能讓我這麼走吧?寶貝,用這裡好不好?」
隨乘就這麼看著他,律執親了親他的唇,誘哄道:「試試好不好?」
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隨乘看了一眼,伸出了手,紫色的電光在指尖遊走。
「啊!」
整個屋子裡都響起了律執的慘叫聲。
就連客廳的隨靈和穩穩都被嚇了一跳。
「哥,律哥怎麼了?」
看見隨乘走了出來,隨靈連忙問道。
隨乘神色淡然道:「他沒事。」
律執當然沒事,只是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一時之間不太適應。
吃過早飯後,隨乘就送律執出了基地。
臨走前,律執勾了勾他的手指,笑道:「猜猜我幾天能回來?」
「7天?」隨乘隨口說了個數。
律執歪了歪頭,嗤笑道:「這麼久啊,會想我嗎?」
隨乘抬了抬手,給他看手腕上纏繞著的藤蔓。
律執抓著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親了親,說:「我會很快回來的。」
「注意安全。」隨乘點頭,目送著律執離開了基地。
就在律執離開後的第二個小時,基地的大部隊也出發了。
黨鴻遠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揉了揉眉心道:「隨乘,你真的沒有告訴律執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隨乘閉上眼,語氣平靜道:「他會知道的。」
其實這是隨乘臨時才做好的決定,就在律執離開基地的半個小時後。
他想的是,反正這件事結束後,他多半就會和律執離開基地了,他或許可以再做最後一件事。
用自已的力量,幫助這個國家清掃最後的阻礙,這是他身為華夏人該做的事。
「其實你可以不用跟我們去的。」黨鴻遠知道他在想什麼,提醒道:「律執說的沒錯,你已經為基地做的夠多了。」
隨乘垂眸道:「我是為了自已。」
他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什麼外面下起了雪。
心臟猛烈跳動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腕上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