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也感覺到了異樣,剛要戒備,就看見隨乘走了過來,道:「不用管。」
「哦,好。」
雖然口頭上說不管,但還是時時刻刻戒備著海上的動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律執才提著重新變成了藤蔓的分身回來。
隨乘看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藤蔓,忍俊不禁道:「這是死了?」
「沒死,活的好好的。」律執話音剛落下,藤蔓就倏的一下盤到了他的身上,委屈巴巴的在他臉上蹭了蹭。
「滾下來!」律執氣得臉都黑了。
隨乘勾著唇,真的是第一次見自已吃自已醋的醋缸。
律執見他笑了,心情極其複雜,又開心又酸的。
「你就寵著它吧!」律執氣鼓鼓的。
隨乘戳了戳他的臉,被律執一口咬住了手指,聽他在那兒撒嬌埋怨:「你不准對它這麼好。」
「別鬧了,幫我看看島上的情況。」隨乘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律執眨了眨眼道:「我要獎勵。」
這熟悉的話語讓隨乘看了眼身上的藤蔓,再看了一眼律執。
果然是同一個人的意志,連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寶貝,這麼使喚我,不給點甜頭我都沒幹勁。」律執恬不知恥地湊到了他面前,手上動作極快,把藤蔓扒拉開,丟在了地上。
藤蔓要氣死了,直接纏在了隨乘的腿上,但也沒勇氣再往上湊。
「這樣行了嗎?」隨乘親了他好幾口,催他趕緊去辦事。
「不行。」律執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低聲道:「等我們回去,在一個一個來,好不好?」
隨乘心感不妙,連忙問道:「你不准玩過火了!」
「怎麼會呢,寶貝相信我啊。」律執勾了勾手指,藤蔓離體,快速離開了船,上了岸。
隨乘還要觀察著附近的動靜,沒時間陪他胡鬧。
律執就這麼從後面抱著他,陪他一起看監控。
「島上沒問題。」過了一會兒,律執又開始和他咬耳朵了。
「黨隊他們人?」隨乘問。
「沒事。」律執把派出去的藤蔓停在了黨鴻遠他們附近,可以隨時注意他們的安危。
這場談判維持了三天。
島上發生了好幾次的爭鬥,黨鴻遠和養邪是分開行動的,一個在和聯邦談判的時候,一個在偷偷除掉掠奪。
隨乘也見到了魏樂生。
魏樂生被養邪的手下押上了船,按照他的意思,是打算將魏樂生一同帶回基地中。
隨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名人,只是看起來這位以前的掠奪老大過的不太好,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倒也不要命,就是看起來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