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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的众人嘴角抽搐，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这位殷小姐，果然是个狠人。
姜军成还没说话，朱丽华先忍不了了。
“欺人太甚！殷遥，你忘了你做下的罪事吗？！如今还要我们姜家道歉，你……”
“我做了什么？”
殷遥慢吞吞，却又极有分量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朱丽华一怔，“你害得我女儿一辈子只能……”
“坐在轮椅上是吗？”殷遥嗤笑，“这话我都听腻了，你能不能换个新词儿？”
众人：“……？”
她轻轻露出一个微笑，“当年的事，就算是你们以为的那样，我害的姜清雅残疾，我没付出代价吗？我坐牢两年你们没忘吧？现在我出狱，那就是抵消了罪名！我现在是全新的殷遥，贺棠的未婚妻！”
“那么，既然她残疾了，我也坐牢结束了，咱们的新账就得另算！如今你对我动手，我只是让你道歉，怎么，觉得重了？”
“还是说，你只看得到你女儿残疾，看不到我付出了代价？！”
殷遥盯着她，又下了一记重击。
“你是姜夫人不假，我还是贺少未婚妻呢。”
所以，这歉，不道也得道！不愿意？那就先问过贺棠再说。
贺棠的态度，明眼人都知道。
一时之间，满堂无声。
这位殷小姐，倒是有趣又尖锐。
也许是因为殷遥气势太大，朱丽华被她逼得节节败退，最后差点瘫软在地上。
而另一边的姜清雅，脸色也很难看，只是她竭力忍着，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在看到自己母亲差点倒在地上的时候，姜清雅是想开口的。
但是被拦住了。
贺礼贤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用了劲儿，意思很明显。
现在和贺棠对上，没有好处。
而且殷遥太能说，宾客里有些人，都对姜家不满了。
再耗下去，怕是要糟。
这个道理，姜军成也懂。
所以在权衡后，他果断选择道歉。
只是那语气，很生硬。
“对不起殷小姐，今天是我们冲动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字一句的，都是磨着后槽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