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斬情的長劍配合的長鳴一聲,似乎在認同主人的話。
大老爺們怕什麼,都是兄弟!
宋淮之心一橫,借著江岫白的手上了劍。他還特地站在了人家的後面。
「走吧。」宋淮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知道合歡宗怎麼走嗎?」
完了,他不知道回家的路啊!
「知道。」江岫白見他上來,心念一動,劍如流星般沖了出去。
銀白流光劃破天際,在三息後又飛快下落,接住了大喊大叫的宋淮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淮之只覺得自己剛站穩,然後就被一股大力甩了下去,體驗了一把跳樓的感覺。被江岫白接住時,他還在控制不住的尖叫。
手腳飛快動作,八爪魚一樣扒在江岫白身上,宋淮之閉著眼慘叫,抖得像個小鵪鶉。
與此同時,萬劍鋒頂的屋子裡,宋今歌猛地推開身上的傅煥,直起身邊收攏衣服邊急道:「之之怎麼了?別是被小白打了吧。」
傅煥被推開,下意識摟住宋今歌的腰,阻止道:「岫白有分寸,不會這樣。」
宋今歌一想也對,一揮手,面前浮現一面清晰的水鏡,水鏡中赫然是宋淮之二人的景象。看著自己死死抱著人家的兒子,宋今歌嗤笑一聲,「還說不喜歡人家小白,瞧瞧,抱的多緊。」
「嗯。」傅煥落在宋今歌腰上的手微動,低聲道:「沒事了。」
宋今歌扭了下腰,抬眼斜了他一眼。揮去水鏡,伸手勾住傅煥的脖子,笑道:「你這幅樣子要是被外頭的人知道,只怕我合歡宗的名聲又要差上許多。」
傅煥眸光閃動,古銅色的膚色也擋不住臉上的紅暈。
「對不起,都怪我。」
「呆子。」宋今歌勾著他的脖子壓向自己,媚態橫生,「都幾千年了,還是這幅呆樣。」
……
斬情懸停在空中,劍身上不時閃爍光點,顯然是被宋淮之的尖叫吵的有些煩躁。
江岫白低頭,腳步微動,警告了自己的本命劍。等到斬情斂去光芒後,他輕輕拍了拍宋淮之的背,提醒道:「我接住你了。」
所以不用叫的如此悽慘。
宋淮之像只被突然掐住喉嚨的鴨子,「嘎」的一聲停止了慘叫。
一雙杏眼眨了眨,宋淮之有些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