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咽了咽口水,緊緊握著手中的金色羽毛,壯著膽子道:「我勸你們不要掙扎,有人要我殺了你們。咱們別浪費時間,你們快些讓我殺了,我也好快些回去給主人復命。」
「荒唐!」
師迎月怒罵道:「你未免欺人太甚!」
雖然他是化神期的神獸,但師迎月一個元嬰大圓滿,不說還有白靈靈這個元嬰前期,光說她身上的法器符籙,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我警告你,若真的打起來,就算我們二人死了,你也未必活得下來。」
師迎月看出這朱雀外強中乾、色厲內荏,便抬高了音量,試圖從氣勢上壓他一頭,震懾地他主動放棄。
畢竟眼下越快離開北境越好,拖延的時間長了,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來幫這朱雀。
那朱雀被她這一吼,果然嚇得後退一步,但他到底更害怕鳳荷,咬牙撐著道:「你不用再說了,竟然你敬、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真刀真槍打起來後,師迎月才發現他手上的那片金色羽毛古怪的很,似乎能將他的攻擊威力擴大數倍一般。在這金色羽毛的加持下,她二人漸漸力不從心,只能邊打邊退。
又一次被火焰燎傷後,師迎月一咬牙,湊近白靈靈後手中光華一閃,將一枚傳送符塞入她手中。
「我替你攔著,你催動此符跑出去,將這裡發生的一切統統告訴宋淮之。」
這傳送符雖然能將人送到數萬里之外,但驅動時間極長,且不能被打斷。若非如此,她二人早就利用傳送符逃開了。
白靈靈握著掌心的符籙,眸光凝固,貝齒咬唇,生生咬得毫無血色。
「若是我走了,你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師迎月一錘砸開一團衝著自己而來的火球,咬牙道:「死戰不退!」
「你放心,我一定會拖延到你成功驅動傳送符為止。」
話音剛落,一團閃著微光的符籙便打在了師迎月身上。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一團白練將她捲起,直接丟了出去。
「我簡直是瘋了。」
白靈靈罵道:「像你這樣的蠢貨,我憑什麼要替你送死。」
素手芊芊,用力拽住白練死死纏住朱雀,不讓他追著師迎月而去。白練震動,其上銀鈴叮噹作響,引動白靈靈的一份心神。
「蠢貨,蠢到家的蠢貨。仗著好投胎,要什麼有什麼,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我讓你。」
白靈靈咬牙,身形就著白練翻轉,布下天羅地網。
「我一直瞧不起你,你竟然半點沒有發現。看著你那令人作嘔的天真模樣,我簡直嫉妒的要發狂!」
「還有那些男人,我不過是略溫柔了些,略小意柔情了些,就一個個紅著眼湊上來。所有你看上的男人,都是這般色中餓鬼的模樣。」
朱雀的火焰厲害,絕不是白靈靈一個元嬰前期能抗住的。
在業火的灼燒下,那層層白練已經被焚燒出破損來。這白練名為纏綿,是白靈靈的本命武器。本命武器受損,人也會跟著受到重傷。
「唔!」
白靈靈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本就柔弱的小臉兒更加慘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