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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有那些精獸,能否將它們體內的魔力轉移過來呢?等打完去試試吧。他漫不經心地想著。

他看向從進門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簡安,惡劣道:「怎麼不說話?是傷了舌頭還是就是個啞巴呢?只要能夠轉移他人完好的部分過來,這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簡安與他對視,從他那陰狠的雙眼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可還沒等她抓住那瞬想法,窗外的動靜就已瞬間來至身後。

伴隨著一聲鳴叫,一隻羽人打破窗戶,襲至簡安後背,作勢攻擊。而簡安心下一緊,轉身抵擋的同時卻鬆懈了身前的防禦。

而黑魔法師趁機打破她的防護,爪子劃破空氣,接近她的後背。

他憐憫地看著簡安瘦弱的身軀,露出扭曲的笑意:「你的身軀是如此脆……」

利爪劃破了簡安的衣服,卻沒能陷進她的身體一分,反倒是他的爪子,像是撞上了鐵壁銅牆一般,當場折斷。

笑意僵在臉上,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又吃痛地皺起臉頰,面部更顯怪異。

而在他發愣的這一瞬,簡安放火燒了鳥人的羽毛,又反應迅速地將墨語筆抵住他的胸口,一道魔法直接將其穿透。這下,任他如何移動骨骼也無法避開攻擊了。

敵人盟友的到來卻導致戰鬥的迅速結束。簡安微微鬆口氣,準備再補點傷害時,一旁的鳥人卻撲騰著將一隻昏迷的猴子丟了過來,嚇得她立馬收住魔法。而跌跌撞撞的鳥人趁機接住魔法師向外飛走。

當簡安手忙腳亂將猴子抱住放好、衝出門外時,就見鳥人身上的火已被撲滅,飛至天邊,而魔法師在他背上緩慢治癒著身上傷勢。

太遠了,簡安意識到。

離得實在太遠,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將魔法施展那麼遠的距離。

而浮空魔法她並不熟練,沒法支撐她追上他們。

如果能飛起來就好了,她想。

內心如此想著,某種奇樣的感覺在她身體中浮動。仿佛是本能一般,背後的肌膚突然破開兩條縫隙,一對巨大的羽翼撕破衣物,從她背後展開。

她也有一雙翅膀。

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揮動羽翼,在確保能穩住身子後朝黑魔法師方向飛去。

而黑魔法師這下是徹底傻了眼。原因無他,簡安背後那巨大的翅膀呈暗紫色,節骨分明,還布著倒刺,除了惡魔,還能是誰有這樣的翅膀?!

惡魔?怎麼會有惡魔從封印中跑出來,還來到了自己面前……

不消片刻,簡安便追上了他們。

隨著空中文字的浮現,一道束縛咒捆住那隻鳥人,他尖叫一聲,奮力掙扎過後便失去平衡,往地下摔去。

黑魔法師正處於極大的驚恐中,沒能及時做出反應,簡安便乘勝追擊,打落他的魔杖,又補了幾道傷害,最後還得幫他們緩衝,防止摔死。

做完這一切,她才徹底歇了口氣,重歸地面。

黑魔法師重傷,昏死過去;鳥人無力掙脫束縛咒,被老老實實捆住。她安下心來,將兩人帶回了木屋。

而因為施法人重傷又昏迷,遮擋木屋的迷瘴終於散去,等在外面的澤菲爾得以衝進來,然後就見到被抓住的兩人以及長著翅膀的簡安。

其實不只是翅膀,她額頭上也冒出了兩根彎曲的角,無意散發出的壓迫感十足。這樣的形態顯然更接近魔王的形象。

但即使如此,他也要衝過去,仔仔細細檢查一遍,確保人真的沒事,然後由衷稱讚:「不愧是你。」

簡安不好意思地搖動著翅膀,指了指地下的兩人:[他們怎麼處理]

見到幕後兇手,澤菲爾收起笑意:「我們要把他們和受害者一起帶走,先進去解救獸人們吧。」

然而受害者的情況卻不容樂觀,就像黑魔法師提到的「轉移」一般,一樓的這些獸人們明顯是被轉移能力過的,一個個虛弱不已。

簡安還見到一隻獅鷲,它的爪子部位變得乾枯細小,不出意外是被魔法師給剝奪了。

樓上的情況相對好一點,小部分的獸人已經被禍害過了,大部分都只是普通陷入昏迷狀態。而今晚被抓走的毛茸茸精獸們則都完好無損地待在魔法師設下的禁制里。

即使是時常臉上掛著開朗笑容的澤菲爾在見到它們時也無法露出笑容,只是罵道:「真該死啊……這些獸人們還能恢復嗎?」

後一句是對著簡安問的,但是她也不知道。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他只得嘆口氣,無意地抓住一隻毛茸茸撫摸以舒解鬱氣:「這樣吧,我去找那邊的村民幫忙把兇手和受害者都先運回城裡去,剩下的後面再看。」

「也許宮廷魔法師或是光明神殿的人在聽過後回來幫忙解決。」

也只能這樣了。

簡安目送他搬著幾隻受害人離去,回到樓上,試圖找到黑魔法師的筆記來查看解決方法。在好一通翻找過後,還真讓她找到了一本本子和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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