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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半路上醒了又起來了一次而已。

「現在去睡了。」唐糖小跑著略過靳南方,生怕他看見自己手上的傷。

奇怪?昨天在路上碰見他招呼都不打一個,今天看見他又躲,難道是故意的?這青春期的叛逆期是不是有點長了。

「等一下。」他叫住了唐糖。

唐糖腳步一頓,下意識的轉身又將手藏在了背後。

「怎麼了,南方哥哥?」她面對著靳南方勉強擠出一絲笑,手腕上的痛覺還很清晰,笑容不自覺地就變苦了。

他盯著她看,從上看到下,唐糖的神色十分異常古怪,手還一直藏在背後。

不對勁,靳南方敏銳的注意到了唐糖的手。

「手上藏了什麼東西?」

唐糖將手腕在後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不打算說出實情,「沒什麼。」

「行。」

「又要我來看是吧。」

唐糖搖了搖頭。

「手伸出來。」他的語氣漸漸嚴肅。

唐糖不敢違抗,猶豫了兩下將紅腫的手腕伸到了靳南方的眼前。

本以為唐糖手裡藏了什麼不想讓他知道的小玩意,

她一個打針都要嗷嗷叫上半天的姑娘。

手傷成了這樣,應該很疼吧。

靳南方神色微變,迅速的拉著唐糖往他的房間裡走。

「坐著,我去給你找點藥。」 唐糖被安置在了靳南方房間的會客桌椅子上。

他的房間很大,是整幢別墅里最大的一間套房。

包含書房、洗手間、會客室,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健身房。

套房的裝修風格頗有些中世紀復古的感覺,像唐糖以前看的那些香港電影居住的那種房間。

呼吸間能聞到熟悉的雪松香味,和靳南方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還在細細打量這間房間,靳南方已經在藥盒裡找到了合適的藥。

「過來,給你塗藥。」 靳南方擺擺手招呼唐糖過去,語氣一點都不溫柔,倒像是在命令一隻家裡的小狗。

唐糖吐了吐舌頭,慢吞吞的挪過去,坐在靳南方坐著的長椅上游。

「手伸出來。」

唐糖怯生生的將手伸過去。

靳南方直接一拉,唐糖直接閉上了眼,但是想像中的痛感並沒有到來,受傷的手腕上冰冰涼涼,她微微睜開眼一瞧,靳南方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搭在她手腕上方三公分處,另一隻手正在認真的幫她噴藥。

這樣看,可以看到靳南方挺翹的鼻尖和豐潤的嘴唇連成了一條線。

其實她心裡都知道,小哥哥平時嚴肅歸嚴肅,但從來沒有對她不好過。

「這麼大人了,還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子。「 靳南方心裡多少是有點生氣的,這股生氣之火不知道從哪裡而來,不知道是要怪唐糖自己沒照顧好自己,還是怪他後知後覺才發現。

空氣在低氣壓下靜默,低了兩個度。

唐糖心裡一片委屈,但是她又不想多生事節。

她想著手腕淤青了,休息兩天應該就會好的,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她告訴自己不要放在心上,過去了就好了,最多以後看見小清姐避開走。

可被自己親近的人誤解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淚水眼看著就要掉下來,唐糖把頭埋下去,嗡嗡的說了聲,「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了。」

語氣又軟又可憐,簡直就是毛茸茸的還沒有長大的小狗。

靳南方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總覺得他對她比跟別人是不一樣的,至少她一哭,他就容易心軟。

記得她剛來靳家的時候,怯生生的,也不怎麼愛說話。

年紀小小父母親人都走了,自己一個人經常躲在房間裡偷偷掉眼淚。

明明自己是小哭包一個,但為了不讓大家為她擔心,白天總是裝作風平浪靜的樣子,還總是很體貼很乖巧幫張嫂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也難怪張嫂那麼疼她,照顧她了。

「下次注意就行。」

他語氣稍柔,「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去出去放鬆一天。」

唐糖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靳南方可太久沒有帶她出去玩了,平常他忙的不可開交,有時候同在一個家裡都未必打的到照面,更何況一起出去玩了。

「真的嗎南方哥哥,那我們去玩什麼呀?」

唐糖的眼睛裡的星星亮了起來了,眼淚收回去了大半,瞳孔水潤瑩亮,讓人看了就心生歡喜,她立刻覺得自己心情好起來了,人也不感覺到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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