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二十八歲的人,就這麼一聲不吭地出院了,聯繫也聯繫不上,讓人家小閨女擔心幾天幾夜就不說了,現在吧,人家父母都親自過來了,居然還不來!實在太失禮了!
這麼一比較,人家閨女知書達理,他這兒子離經叛道,憑什麼娶人家?老臉都沒地兒擱。
孟心慈看他拉著臉,分明生氣自己兒子不爭氣,生怕氣氛尷尬對程易白不好,連忙轉移了個話題:「對了,舒蔓畢業了嗎?」
「今年剛畢業。」林月芬說道,「Y大美術系的。」
「怪不得呢,」孟心慈笑著扯話題,「聽安安說,舒蔓畫的一手好畫,是個大畫家。」
「誇張了,誇張了,哈哈。」舒錦城夫妻聽著恭維,嘴角樂得合不上。
而此刻,程易白出來了。
咦!還換了身衣服。
舒蔓想起來他頭發上,衣服上弄了很多蛋糕,剛剛應該是處理了一下。
程易白一出來,就看到五雙眼睛齊刷刷盯著他,心頭猛地一怔。
「易白,你舒伯父和舒伯母今天是特地過來的。」言下之意別不識好歹,要是敢丟了程家的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舒伯父,舒伯母。」程易白微微頷首。
舒錦城原本對於程易白的出走心有不滿,看程易白確實憔悴好像身體不好,雖然姍姍來遲,為人倒是還算謙虛知禮,這會心裡舒服了一些。
「小程啊,」林月芬瞧著他貌似還瘦了一些,關心道:「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多謝舒伯母關心,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
程易白的表現都還算正常,程商剛才的怒火消減不少。
此刻大人們都在,孩子們反而都不自在,氛圍還挺奇怪的,程商看向程易白道:「這度假山莊有什麼遊玩的項目?上次你說剛開發的冰釣怎麼樣了?」
「冰釣場已經搭建好了,預計元旦正式對外營業。」程易白大概介紹了一下,看到舒蔓的父親眼睛都亮了,連忙道:「舒伯父要是感興趣,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準備一下。」
舒錦城雖然是釣魚愛好者,不過眼下閨女更重要,笑著道:「不著急,明天也是一樣的。」
「老舒,你這就不懂了,」程商接口,「咱們在帳篷里釣魚,又不冷,今天剛好下著雪,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
「釣具都在,」程商是多年老釣友了,自己說著就忍不住,「走走走,咱們安排上!」
雪天冰釣,這個誘惑力十足,舒錦城被攛掇得心痒痒,跟著出門去拿釣具了。
舒蔓陪著自己的媽媽回房間休息。
剛坐下來,舒蔓就問:「媽媽,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林月芬笑了笑,說道:「你出來好些天,自己身體都還沒好全呢,我們當然要來看看了。」
「我沒事的啦!」
「你和程易白到底還沒名沒分,就這麼住在一起,對你不好,」林月芬拍了拍她的手,驚呼:「蔓蔓,你的手怎麼了?」
「哦這個……」舒蔓本來想躲,也沒能躲掉,乾脆大大方方給她看了,「是畫畫的時候裁紙,不小心劃了一下,已經包紮過了,沒事的。」
包紮後看不到傷口,林月芬愈發擔心,想到程易白剛剛那個知禮卻又疏離的樣子,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禁擔心:「你實話告訴媽媽,是不是程易白對你不好?」
「哪有!」才來兩三天就把手給弄傷了,不怪自己媽媽會多想,舒蔓連忙道:「是我自己不好,沒當心,媽媽你別擔心!」
怎麼能不當心!舒家就她一個女兒了,林月芬疼惜得不行。舒蔓頓了一頓,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我手受傷之後,程易白還餵我吃飯,他自己都還是病人呢!」
「是嗎?」林月芬將信將疑。
「媽媽,」她依偎在最親的人身邊,跟她說道:「程易白真的是特別特別好的人,我很喜歡他,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
林月芬聽到這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那就好。」
「我們蔓蔓喜歡最重要。」
「嗯嗯。」這下總不能懷疑了吧!舒蔓環著她胳膊撒嬌。
「對了媽媽,」她想起來,「你坐了這麼久的車,累了吧?我給你捶捶背放鬆一下。」
「好啊!」
肩膀上的力量不輕不重,林月芬被她捶得很舒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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