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別動。」
柳鶯語有些傻傻的站在原地,隨後回過味來知道了他的用意後,心裡忽然泛起絲絲縷縷的甜意來。
倒是站在對面的合歡宗苗期藍笑了笑。
忍不住打趣道:「沒想到,讓我們合歡宗眾多弟子鎩羽而歸的人,居然也動了凡心。」
柳鶯語聽到聲音,忽然想起了原書的劇情里也有這段,只是主角不一樣。
「不過,這人嘛……跟我們合歡宗的弟子差的可就太多了。」
話音剛落,一柄極快的瑩藍色飛劍朝他襲來,本就不敵紀庭玉的苗期藍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直到斷水回來,那苗期藍還算俊美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大大的x。
「確實差挺多的。」
柳鶯語在腦海里把上輩子到這輩子的傷心事都想了個遍,這才沒有笑出聲來。
畢竟這要是笑出來了,這場面怕真的就不是那麼好收場了。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般羞辱,苗期藍面上自然過不去。
站起身便手握佩劍朝著紀庭玉襲來。
紀庭玉倒是在原地一動不動,這一次甚至連劍都沒出鞘,只是一掌便將他轟了回去。
被打倒在地的苗期藍見狀有些不可思議,他如今已是玄級三品,年輕人一輩中的佼佼者。
他之前就從江如月的口中得知,這紀庭玉也不過玄級三品而已。
為何,為何他卻能如此輕鬆!
倒是身旁觀戰的天權宗眼裡閃過一絲訝意,「紀師兄,你突破地級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畢竟紀庭玉滿打滿算不過二十來歲,卻到達了旁人百年都未必能突破的水平。
要知道,在一個小宗們里,一個玄級三品上的修士便能做宗門長老,更何況是地級修士,便是一宗宗主都做得。
當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並不大的時候,旁人便會嫉妒艷羨,但若是差距過大的時候,便只剩下了仰望,再升不出其它的來。
此時,司徒城主這才慢悠悠的趕來。
好似沒有看見被打倒在地的苗期藍,笑呵呵的朝著紀庭玉走來道:「想必你就是紀庭玉了,當初我上萬劍宗的時候,你師尊便總向我提起你,說你乃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被人冷落在一旁的苗期藍屈辱的站起來,雙眼像淬了毒一樣看向紀庭玉。
隨後看向他身旁的斷水,像是想到什麼,唇角不懷好意的勾起。
紀庭玉,你給我等著。
寒暄了好一會兒,柳鶯語站在一旁,忍不住搖了搖頭,果然是主角。
就是這麼的引人注目。
紀庭玉對司徒城主的恭維顯然沒有太大的興趣。
神色淡淡的開口道:「不知司徒城主讓我們前來有何事?」
司徒城主見狀也不惱,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是這樣的,想必諸位進城時都聽見了過些時日城中的盛事。」
很快便有那捧場的開口道:「司徒城主想必說的便是那賞花會吧,我等也是慕名前來,城主召我們前來莫非是想指點一二?」
司徒城主謙虛的擺擺手道:「若是往日,我也能幫各位奪取魁首獻一臂之力,只是如今事情有變,迫不得已這才來求助各位。」
以為是美事,結果卻是求助,在場的修士臉色瞬間不是那麼好看。
司徒城主見狀也適時的開口道:「是這樣的,往年的賞花會,花神早早便會指引地點,但這次花神指引的地點卻遲遲沒有進展。」
「為何沒有進展?」
司徒城主顧不得遮羞,緩緩道來:「諸位想必也知道這賞花會為何如此熱絡,但這次的地點在城西的萬花圃中,那花圃中有一看守老人,修為實在是高,不願將這花圃貢獻出來,任憑我使出何手段都不肯想讓。」
「我實在無法,便只能求助各位了。」
還以為是何大事,沒想到確是這樣的事,在場眾人瞬間放下心來。
連忙出主意道:「這座城池都是司徒城主你管轄,想要那人讓出花圃還不容易!」
「他若實在不願,咱們不如直接……我就不信他還能不相讓!」
司徒城主連連苦笑道:「幾位有所不知,當初這座城池建立時,曾於巫族有過交往,那位修士便是巫族眾人,不僅修為高,卜算也十分得力,再加上我曾在接受城主之位時發過誓,絕不與其為敵,所以……」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懂了些許。
所以城主不能出手,便想要他們來幫城主剷除這個障礙了。
不過這麼做,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
場中還有些猶疑的人開口道:「那位修士修為若是高深的話,就憑我們又怎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點諸位請放心,我不能對他行傷害之實,他自然也不能對我城中之人如此。」
「若是在場有哪一位能幫我解了這個燃眉之急,我便傾其所有助其成為這次賞花會中的魁首。」
「相信不用我多說,諸位也知道這魁首的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