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緒寧回了句「不客氣」。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地守護著那個自燒鳥店而起的秘密。
以及,生疏又密切的夫妻關系。
阮緒寧小口小口解決著手裡的烤雞翅,心裡想著宜鎮,想著老巷,想著串串店裡的倔強男孩。
她向來「掛相」,心裡一旦裝進了事兒,全都寫在臉上。
賀敬珩很快覺察。
攪動風雲間,他分出放在牌桌上的注意力,抓起手機,發消息問她怎麼了。
看見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提示,阮緒寧一驚,匆匆點開聊天界面,刪改許多次才敲下一句話:沒事,就是有點累。
沒有回覆。
兩分鐘後,賀敬珩自摺疊椅上起身,將手裡的紙片撲克隨意一攏,丟進牌堆:「突然想起來晚上回去還有點兒事,我們住得遠,先走一步了。」
劉紹宴手賤去翻那幾張牌,隨即大驚:「不是吧?這麼好的一手牌,珩哥你直接棄了啊?」
賀敬珩沖前面高高壘起的籌碼抬了下巴,對譚晴道:「你拿去玩兒吧。」
劉紹宴吹了個口哨:「呦,潑天的富貴。」
譚晴笑得雙眼眯成一條縫,樂顛顛攬過籌碼,多餘的話一句也沒問,只一個勁兒招呼小夫妻早點回去休息,帳篷留給他們幾個收拾便好。
阮緒寧知道賀敬珩是體諒自己,本想小聲勸說沒必要提前離席,可男人的語氣和行為半點兒沒留餘地,她只好收拾了東西,乖乖跟他回到車上。
黑色大G緩緩駛出露營基地。
直到草坪上的一切都模糊成了光點,賀敬珩才重新詢問:「真的沒事?」
阮緒寧沒吭聲,目不斜視望著一路星輝。
賀敬珩不再追問:「如果困了,就在車上睡一會兒,到家我叫你。」
某人確實歸心似箭,覺察到座椅明顯的推背感,阮緒寧攥緊安全帶,軟軟喚了他的名字:「賀敬珩……」
這樣的呼喚很有殺傷力。
特別是對賀敬珩這種的人而言。
他用餘光掃去過。
阮緒寧長睫低垂,道出醞釀了許久的話:「以後,你不要再睡沙發了。」
是通知的語氣。
完全沒有去思考這句話的深意,賀敬珩只當是阮大小姐又起了善心,於是勾勾唇角,反問道:「那你要我睡到哪裡去?」
阮緒寧扭過頭,凝視著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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