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主吸收天使魂和黑氣時,作為天使伴侶,一般也會將要承受天使魂和黑氣的作用力。」
「所以你才會傷的這麼嚴重,而所承受的作用力卻沒辦法由宿主來承擔。」
說到這些的時候,他滿腦子一幕幕都是出現了,那天釋白替自己承受了作用力後,忍著疼痛承受著。
釋白淡淡一笑,在他手心寫道:「誰都沒料到會在那種情況,居然能遇到自己的天使魂,這種事不能怨你。」
伊玄看著身旁的小鬼一味的在包容著自己,此刻他更加更加捨不得讓釋白吃半點兒的苦與痛。
突然間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在他手心寫著:「那為什麼要讓我等著你?是因為擔心我暈過去嗎?」
伊玄從他身後將他抱進了自己懷中:「作為有了夫夫之實的對方,倘若存在了天使魂的一番暈過去,宿主的本體會直接將天使魂強行收回。」
「這樣的收回若對同種族的人,不過是養上幾年的傷,但對於普通人而言,那無疑是要了他的命。」
「只有分身在有意識的控制了自己的本體,那縷天使魂才真正的屬於你。」
原來伊玄讓自己堅持是這個道理,是要慶幸最後的自己確實堅持到了他的到來。
看著懷裡的人走神這會兒,伊玄不由的咽了咽,瞅著釋白白皙的脖頸,鬼使神差間他的吻猶如羽毛般輕輕的落在了脖頸。
這樣微小的動作讓懷裡的人不由的縮了縮脖子,釋白不由得偏開了腦袋。
伊玄將人不由的抱緊了些:「身體還有哪些不舒服嗎?」
釋白眉頭微微一皺,在他手上寫道:「你不是能探查我痛與不痛嗎?怎麼還問我這個?」
身後的人眼眸微垂,突然間斷了斷,整整的三天裡,他不吃不喝不睡的就等著釋白醒來,神息一遍一遍的探查著釋白。
可所有的神息探查的一切都是平靜的,他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釋白斷了天使魂。
要不是看到這人手心裡,還有著自己的那一抹淡藍色的亮光,他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
見身後的人遲遲不說話,釋白認真的在他手心寫著:「沒事了,剛開始那會兒心口有些痛,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伊玄看著這人的回答淡淡的應了聲嗯。
他再次重新將釋白微微摟進自己的懷中,試圖讓這人更加貼近自己。
整人腦袋都埋在了釋白肩膀,呼吸一遍遍的灑在了他的脖頸,這人滿臉上都是疲憊,想想都知道,估計這幾天都沒睡。
釋白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肩頭,在他手心寫道:「我陪你睡一會兒,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