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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沈知姁便著重提了箬蘭與青葙的名字,讓蕪荑拿說好的賞錢給她們,再安排這兩人今夜值夜,順便傳了一句吩咐下去。

蕪荑全都親自辦好,只是心中總有個疑惑:娘娘討厭的不速之客,是誰呢?

等到了晚間,寢殿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時,蕪荑的疑問得到了解決。

只見外頭一個臉嫩的小宦官,眉眼間頗有幾分心驚膽戰的意味:「蕪荑姑娘,外頭有福公公敲門!」

蕪荑聞言,險些咬到了舌頭,意識到了那位「不速之客」是誰:「福公公是自個兒來的麼?」

「不、不是。」聽見這問題,小宦官身子更顫抖了一些:「我沒敢多看,但是宮道上那金燦燦的鑾駕——應當是龍鑾吧?」

那這麼說,龍鑾旁邊那明黃色的身影,豈不是聖上?

第6章 探望「朕怕她記不牢教訓。」……

半個時辰前,尉鳴鶴到頤壽宮的時候,與撤膳的宮人擦肩而過。

福如海跟在後頭,心中跟著一松:太皇太后不愧是太皇太后,對現下情況認識得門清兒,知道陛下還在生氣,不耐煩見人,就主動將談話時間壓縮在了消食的時間內。

這樣一來,陛下滿意了,也能將話聽進去一些。

只希望瑤池殿那位主兒別在犯倔,錯失這個大好良機,最後要他這把老骨頭每日戰戰兢兢地伺候著。

福如海一邊走著一邊祈禱,在看到太皇太后時站定行禮。

太皇太后對尉鳴鶴招手,和顏悅色:「皇帝來了?正好陪哀家膳後轉一轉、說說話。」

尉鳴鶴亦是神情關切地上前,代替尚宮扶住太皇太后,兩人一道往小花園走去:「皇祖母不是染了風寒,可能吹風?」

輕微的風中傳來太皇太后越來越遠的含笑話語:「不過是點小病,叫下面人給緊張的,連新提拔的那個什麼李太醫都往嚴重了說……」

福如海與一眾宮人眼觀鼻鼻觀心,等候在小花園的門口。

莫約過了一刻鐘,兩位主子的身影重新出現。

尉鳴鶴臉色頗好,與太皇太后道別,坐上鑾駕回宮。

在輕微的搖晃中,他的右手扣上左手的玉扳指,一圈一圈地緩緩轉動,腦海中浮現出方才太皇太后的話語:

「哀家明白皇帝的心情,只是想多嘴兩句。」

「若是論處事淡漠,只冷眼旁觀自己母家之事而毫不動容、求情,那後宮四位妃嬪中,慕容婕妤能做得最好,韋容華與藍容華次之。」

「惟獨小姁不能做到半點。」

「可皇帝捫心自問,是否最喜愛慕容婕妤?」

「小姁是該多一些后妃應有的識大體,卻也不是皇帝這樣的教訓法兒。」

「聽聞小姁還病著沒好——不過是一場風寒,可見那太醫醫術不精。」

想到這兒,尉鳴鶴慢慢開了口:「福如海,刑部將范院使之案查得如何了,

可有查出他受人指使,蓄意謀害朕生母的證據?」

話語末端,帶了點兒隨意與輕嘲。

聽到「生母」二字,福如海似回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握著拂塵的手一緊,面上卻如常笑道:「稟皇上,今日刑部傳來消息,說范院使十有八九是清白的。」

「只是底下還有些流程需要走,大約要六七日,范院使才能重新回太醫院當差。」

「那諸葛院判呢,他家中事務如何了?」尉鳴鶴想了想自己給他按上的告假理由,問道:「聽聞是他母親病重?」

「陛下放心,諸葛院判的家事早就料理好了,三日後就可以回來。」

福如海堆著笑,心中默默腹誹:諸葛院判的老母親三年前就去了,若還有下次,他還是請陛下給換個理由吧,省得被太醫院的人拉著問有關「逝者復活」之事。

「那叫他先去瑤池殿問診。」尉鳴鶴眸光沉沉:「皇祖母說得的確不錯,太醫院中養著不少米蟲。」

「連個風寒都治不好。」

「陛下說的是。」福如海想了想,將前幾日一直未曾說出的消息道來:「奴才聽聞,昭儀娘娘先前病不算重,後來莫名發了高熱,其中定有太醫醫術不精的緣故。」

他剛說完,鑾駕轉了個彎,前頭出現了瑤池殿。

「發了高熱?」尉鳴鶴長眉皺起,口吻中帶了責怪:「怎麼不與朕說?瑤池殿中也沒人來報?」

她素來嬌氣,又愛戀他,往日病了,總會請他過去,依偎在他懷中撒嬌。

可愛嬌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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