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檸:「………………」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啊?
謝紅紅不應該見她堅如磐石的態度,無奈地扶額一笑,把她當成色膽包天的小祖宗哄出去嗎???
小旗幟歪歪一倒,盛檸再也硬撐不下去。
身體比腦子動得還快,手慌腳忙地衝過去阻止,慫得一批:「別……脫了,我……錯了。」
就知道她不經嚇。
謝嶼低垂著眼看她黑漆漆發頂,還是笑著:「那你說,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最錯的是,我不該挑戰你的權威……」盛檸信口胡謅,抱著他光潔的上半身,話風一轉,「哇咔咔你皮膚好滑啊……」
謝嶼:「……」
「檸檸。」
盛檸側臉無任何阻隔地感受著他好像漸漸變硬的胸肌,手不聽使喚地在他後背上下亂摸。
笑得跟朵開得正盛的花一樣:「嗯?」
她摸得太著迷,以至於謝嶼一個來回的鼻息間斷了三次都沒發覺。
他腹部收得更緊,說:「你抬頭。」
盛檸摸得心神蕩漾,剛想舔舔唇,順從他的話抬起頭,就被對方舔上了。
「……」
盛檸很快站不穩,後退踉蹌。謝嶼半圈著她,就著她步子往前,將她壓在流理台前。
抱她坐上去前,拽過他脫下的上衣墊在了上面。
期間的親吻一下沒停,他攪著她,盛檸嗯嗯著什麼話也沒法說。她不斷後仰,都碰到鏡子,腰被他抱著才沒翻過去,謝嶼不斷前欺,伏傾在她身上,突起的肩胛骨被她摳撓出紅印。
浴室沒流水,更沒流熱水,鏡子上卻起了一層迷濛的霧,又被她頭髮細絲亂亂地擦過幾道。
男人悶重的喘息和纏吻聲共振地從耳道擴放進大腦。
盛檸心如擂鼓,慌得不行,他不給她說話的餘暇,她實在沒辦法,迫不得已咬了他一下,在他不知因何停頓的好幾秒中,氣兒都沒來得及喘,急忙說:「你還洗不洗澡了?」
謝嶼露著的肌膚全都已經泛紅,繞頸的脈絡像是連著心臟,一個在她手邊,一個挨著她胸口,都跳得很快。
他黑髮凌亂,交錯半遮下的眼睛墨色濕稠,對她的情意和欲。念藏也藏不住,直白又深刻。
她挑起的事端,這會兒無辜發虛地看他,眼裡有對未知走向的微弱退卻。
「記住了嗎檸檸?」謝嶼擦拭她嘴唇,燙氣漸烙到她脖子上,「下次不要輕易說這樣的話。」
他右手分出去,摸到淋浴的水閥開關,沒打開,只是扳到藍色冷水區的極端,像是給她的暗示。
「你只是說一句話,我就會受不了。」
在某些方面,她對他一無所知,甚至他自己都不能料定自己會因為她怎樣的一句話有怎樣的反應。
盛檸要羞死了。她拖鞋掉了一隻,另一隻也勉強懸在腳尖。
她睡衣領被他鼻樑挑得有些歪,鎖骨瘦棱精緻,細頸曲線和肩線緊緊繃得脆弱,有點戰慄。
細聲嗡弱:「我知道啦……我下次不亂說了……」
她已經能感覺出來,謝嶼也有色心。
而且他和她不一樣,她就想想,想得也不是很深,大多時候還是為了像以前那樣半好玩地逗他臉紅。
他也照樣會和以前有大差不差的反應,但是許多地方又明顯和以前非常不一樣。
特別是親吻時他的眼神,他會一邊對她說話仍舊溫柔細語,一邊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地帶上很不一般的侵略感。
過猶不及,她應該是有記性了。
謝嶼直了直身,將她抱下來,提正她衣領,颳了下她鼻尖。
拿起衣服:「你在這裡洗,我去隔壁。」
「你那次喝醉酒親我……」
盛檸腿還有點軟,靠著流理台,在他要擰門出去時抓住他小臂。
她一直沒忘記那件事兒,跟這事兒一聯動,咬了咬唇說:「網上,不是說,男生喝醉的時候,不是不能,那個啥,嗎……?」
謝嶼被她明明不好意思卻還要問的模樣和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的說話方式逗笑,輕聲問道:「那次是不是嚇到你了?」
「……」這次也被嚇得不輕。
「……沒,有,啊。」盛檸額頭磕上他的胳膊,「這不是正常反應嗎,你要是不那個啥,我還會覺得,你不行呢……」
謝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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