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同體型的話,白色的小狗和白色的小狗,就算品種並不完全相同,但只要都是中長毛,就很容易讓人覺得相似。
小白一巧克力爪爪就惱羞成怒地拍在了薄慎的胸口。
像他們這種幹大事的小狗,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私生子啊汪?!
就算真的有私生子,他一頭狼犬怎麼生得出米非一隻薩摩耶啊!!!
雖然大家都是作戰犬,但在實際的作戰過程中展現出的能力,也會因為犬型的品種而有不同的分工側重的。
薄慎看著懷裡被逗得呲牙咧嘴就差狗叫的小白,忍不住給他呼嚕呼嚕了好一會兒順毛。
籠子裡假裝自己在睡覺一點都不關注他們的米非:「……」
小狗和小狗的悲喜並不相通。
他當然已經猜到了白教來這裡就是為了把他領養回家,而他甚至也知道自己淪落到這裡是因為什麼。
白教肯定偷摸著又給他打追蹤納米芯了。
要不然那些追查叛逃作戰犬的人類不可能那麼快地就追蹤到他,把他打成重傷,害得他剛好半路掉下來,結果就被一隻路過的城管智能給巧合地撿漏抓進了籠子裡,治癒了表面傷。
作戰犬在人類的世界裡已經表現溫順馴服了至少一百年。
而在這一百年裡,不要說沒有發生過一次的作戰犬叛逃了,就連作戰犬失控傷人都是小概率事件。
可作戰犬的人造基因並不穩定,這種不穩定性導致了他們必然會出現一定概率的失控。
失控之後的作戰犬幾乎全員百分百都會堅持在傷人之前,想辦法遠離人類,或者先下手弄死自己。
被極度馴化了千百年的小狗是沒有辦法主動去傷害人類的。
所以,作戰犬的叛逃不僅僅是一次叛逃,還是給人類傳達的一次可怕信號——我們,不再是聽話的小狗了。
小薩摩耶在籠子裡張大嘴筒子露出尖尖的牙齒,打了個哈欠。
反正他的叛逃計劃已經失敗了,白教也不是第一次給他們這些作戰幼犬收拾爛攤子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但是……年幼打遍作戰幼犬無敵手的米非終於在十四歲的人類青春叛逆期之初,遇上了他在共同體唯二的天敵。
「米非?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米了。」
「小米,坐!」
「小米,立!」
「小米,匍匐!」
被這個白教的領養人連籠子一塊拎回家的米非:「……」
因為馬星星已經被他搪塞回家了,所以薄慎摸摸蹲在一旁看起來很嚴肅穿好制服蹲著的小白,就放鬆地抱怨到:「小白,你的小狗朋友是不是智力比你低很多啊?要不然為什麼我下的指令,他都沒辦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