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去呢!
可惜,家裡不答應不說,魏景行也拒絕帶他,劉樹這個討厭鬼還在他面前炫耀,他快氣死了。
等送走兩人,家中地里的活計忙得差不多了,他就往淮南縣去玩。
當然,不止他一人,還有范家子弟。
那日,在縣城玩的瘋回來時晚了,范家子弟往鎮上范二伯家去,只他一人挑著燈籠回村。
天色陰沉,沒月亮照路不說,涼風時不時吹過,他要仔細護著燈籠里的蠟燭不被吹滅。
眼看到村口,心裡大喜,索性任由燈籠被吹滅他只管大踏步趕路。
村里靜悄悄,不見燈火,因此魏家院門打開,門板咯吱的聲音尤為明顯。
也不知是心虛怕被魏伯伯訓,還是怎的,鬼使神差般,柳箭一個箭步竄在路邊的大樹後。
當人背靠大樹時才反應過來,只是,已經躲開了索性就躲到底吧。
他探頭看去,光亮從院門鋪開,打在兩人身上,一人是魏伯伯,一人卻是身著黑衣他沒看清長相。
「我躲在樹後,想著等人走了我就回家,結果,魏伯伯進屋後,黑衣人吹了一聲口哨。」
「明明是一個人,從我身後過去時卻是好幾匹馬,我聽見那人的手下叫他大人,說是『確定了嗎』。」
徐鈺、魏景行面面相覷,劉樹卻是已經坐在一旁吃上糕點,聽到此不由道:「後面呢?」
「後面他們就走了,我就不知道了。」柳箭攤手。
「這算什麼秘密嘛!」劉樹失望。
柳箭撇嘴,很是不服氣。
徐鈺笑道:「我進貢院之前給家裡寫了信,是送信的鏢師。」
「誰家鏢師稱呼同行為大人?」柳箭不服氣。
劉樹嚷嚷:「要是你聽錯了呢,萬一人叫的是大哥······」
柳箭心虛,當時風聲好像確實有點大,而且夾雜著馬蹄聲,「真是我聽錯了?」
「肯定是你聽錯了。」劉樹肯定。
送走兩人,徐鈺、魏景行在書房內相顧無言。
劉樹那般說辭,只能說服他自己和柳箭。
徐鈺斟酌道:「你覺得會是何人?」
魏景行捻著茶葉,淡淡道:「同魏磥砢一夥兒的!」
見他很是篤定,徐鈺不解,只是有些話自他口出,很是不合適,有挑撥離間之嫌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我也懷疑過。」魏景行直接點破他心思。
徐鈺尷尬,賠笑道:「我就是偶爾會好奇,沒想著打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