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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鈺微微低頭,此人雖未直說,但也就差直說他當官也是生搬硬套了。

不過,那又如何,他微微一笑,仰頭道:「非也,我熟讀儒家經典,為人為政、處世處事之道不必多言,若要為官,以史為鑑上忠君主,下以仁德,如何就不能成北辰之鄰眾星拱之?」

他此番說辭,別的暫且不論,卻是將何為書生意氣表現的淋漓盡致。

「呵」黑袍之人輕笑,忽而轉移話題,「我有一愛女年方二八,姿容燦若桃李,欲以八十抬妝奩陪嫁······」

徐鈺躬身拱手,出言打斷,「先生,我已成親。」

「聽聞你幼時家貧,得了岳家相助才讀書進學,人呢,自是不能忘恩負義,我那女兒嬌生慣養受不得半分氣,不如為大,你原配為妾如何?」不給徐鈺應話的機會,黑衣人自顧自道:「再說你日後入朝,官眷往來都是閨秀,獨你家是夫郎,可不大方便呢!」

徐鈺依舊持行禮之姿,卻是不再開口。

來人定是上位者,專權擅勢日久,絕對是不喜歡別人違逆,他已經開口拒絕過一次,再明言拒絕,效果比不得沉默抗拒。

何況他也想知道,此人對於他的底線在哪裡。

若能摸清底線,他就能更好的在不觸怒他其的基礎上謀得更多!

見他不言不語,只躬身行禮,黑衣人哂笑,「你好好想想吧,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本性,但也要學會審時度勢,否則就是自討苦吃。」

徐鈺低垂的眼眸一凜,一瞬間,周圍竟是同時出現多道氣息,令他無法凝神分辨,且,這些人好似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再抬頭時,不過短短几息的功夫,屋內已無人影。

徐鈺快步走向木榻,劉樹安睡,只是姿勢······

屋外響起炮竹聲,時不時傳來歡呼。

柱子招呼人搬出炮仗,前院不時躥出火光,鏢師們也出屋看熱鬧。

遠處不知誰家放煙花,照亮了大半邊天,徐鈺操手站在廊檐下遙望。

劉樹搖搖晃晃出門,摸著後頸嚷嚷:「師父,我落枕了。」

「守歲都能睡著,真有你的。」從跨院過來的莊仁澤嘲笑道。

徐鈺眉毛微挑,「你一個人待屋裡沒睡著?」

莊仁澤微赫,卻是強裝聲勢,板臉道:「我怎麼可能睡著,就是吃太多乾果,明日估計得上火。」

「過年可不能吃藥,兆頭不好。」劉樹在一旁插嘴。

莊仁澤瞪他一眼,要不是顧忌大過年要避諱,他早煮藥了好不好。

可惜,終是沒能堅持三天。

因著吃多了乾果上火直接長口瘡,莊仁澤一連兩日對著色香味俱全的大魚大肉望而興嘆。

初三下晌,實在堅持不住,拿出藥包、陶罐。

劉樹在炭盆挑挑揀揀,選了三根不是很旺的木炭移到小爐上,陶罐盛水,就等著下藥,卻是久久不見人出門,衝著廂房喊道:「再不來水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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