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情緒一覽無遺。
安然拽了拽手腕,沒能成功掙脫束縛,她半眯了眯眼道:「怎麼?平淡日子過夠了,又想來找刺激了?」
她沒有反駁江臨深的話,反而拽住對方的衣領將其拉了下來,湊近男人的耳邊道:「可惜老子對你沒興趣了,換個人吧!」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江臨深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他單手捁住安然的後頸,將其用蠻力帶入了懷中,喉頭微梗道:「堯棠,我好想你……」
安然勾了勾唇,面無表情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是女孩,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莫捱老子!」
身上的柔軟觸感半分不作假。
江臨深身軀僵硬,察覺出動靜的安然譏笑道:「這天意弄人啊,我偏偏不是你喜歡的真男人,滿足不了你!」
她的語氣惡劣一如從前。
可聲音中那股嬌憨騙不了人,是他魂牽夢繞思念的聲音。
江臨深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顫抖著聲道:「無關性別,無謂男女,只要是你就夠了……」
他的語氣不重,但姿態強硬,近乎是不容置疑。
燈籠的光掠過他的眉眼,江臨深近乎虔誠的俯身,安然倏的笑出了聲。
「媽的!死渣男!」
安然乘其不備,反手將他摔進了草叢裡。
心跳難平,怒氣也難以平息。
第 208 章 打臉!老子真的不好你這一口……
本就對她萬分信任的江臨深毫不設防。
直到被掄在地上的那一刻心中都還有些許的茫然。
安然卻像個暴怒的小獅子似的壓在他身上,拳頭像雨點般落下。
「說讓人去H市的是你!說斷就斷的也是你,避而不見的還是你!江臨深你個混蛋!」
安然心中的怒氣野草般瘋長,情緒激動的她沒收住力道,狠狠一拳擦過江臨深的唇角。
痛斥道:「你把我當什麼?」
江臨深漆黑而澄澈的雙眸平靜的凝望著她,認真道:「堯棠,H市的事比你想像中的複雜,我本想等處理好了再接你來……」
誰知道計劃沒趕上變化,這一系列的意外發生得太快。
安然倏的笑出了聲,冰涼的指尖抵在他的臉側,沒什麼耐心道:「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她忽然感覺心累。
為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
徑直起身,理了理頭髮,企圖掩蓋自己剛才發瘋的事實。
看著影影綽綽的夜色,安然淡定道:「別叫我林堯棠,他早就死了……」
江臨深緩緩的站了起來,俊臉微僵,試探著開口道:「然然?」
安然驀的翻了個白眼,語氣輕慢又冷淡道:「別叫得那麼親切,我們不熟……」
說完她準備離開,江臨深好不容易等到她,怎會輕易放手。
下意識的就拽住了對方的手腕。
這個動作做過不下數十遍,卻是第一次惹怒安然。
她反手扯過江臨深的腕,將人拉近,破口大罵道:「你再碰下試試,老子剁了你的手!」
剛剛趕來尋人的紀成宇只聽見這後半句話。
被嚇得一激靈。
一時間竟沒有看清男女,只能依稀瞧見他深哥和人在湖邊起了爭執,他連忙抄起路邊的木棍就跟了上去。
嘴裡罵罵咧咧道:「哪個沒長眼的敢惹我們深哥?」
沉浸在舊事中的兩人望了過來,不約而同的罵了一聲。
「滾!」
紀成宇:「……」
如果不是月色太昏暗,他應該沒有看錯。
那就是和鄭松墨一個寢室的女大佬,沒想到他深哥兩耳不聞窗外事,卻會為了他找對方談判。
有點感動怎麼回事?
他咧著嘴退到了一邊,暗戳戳的盯著安然氣悶的場面,只覺得說不出的舒心。
眼看著安然拔腿就跑,江臨深黑著臉直接將人一個橫抱,扛在肩頭朝著小巷子而去。
已經看出不對勁的紀成宇趕緊追了上去。
看著抓狂的安然他不好意思道:「深哥,咱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過分!」
在H市的時候他們行事偶爾毫無顧忌,可在B市到底是強龍難壓地頭蛇,鬧出事情來不好收場!
更何況這人還是鄭松墨的室友。
紀成宇無端的心慌。
努力勸說著江臨深,本就離他們住的地方僅隔一條巷子,江臨深直接將人抱進院內的鞦韆架上,喘了口氣道:「能不能讓我好好解釋解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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