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江臨深的胳膊猛的攥緊,雙眸泛著光道:「哥……」
一眼萬年……
轉瞬間兩人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坐在山坡上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同的是如今她在懷中。
江臨深俊逸的五官蔓延出難以掩飾的笑意,就連胸腔都悶出淺笑。
低了低視線,嗓音溫柔道:「怎麼了?」
安然的目光掠過他繃緊的下頜線條,語氣鄭重道:「我們宿舍要查房……」
江臨深:「……」
安然從他的懷抱中鑽了出來,一本正經道:「真的,我現在住宿舍,可不像你,和別人在外面同居……」
這話說得歧義頗深。
隱隱有股醋味兒,江臨深抿唇,「成宇他是男的……」
安然目光下移,意有所指的拉長聲音:「噢,他……」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鉗住下頜,霸道的吻夾雜著洶湧的愛意而來。
江臨深抵住她的額頭,等待心底的那股燥火平息下去,才啞著聲道:「堯棠,我生來便是正常人,為了說服自己喜歡上你的事實,花了整整六年才擯棄世俗,不顧一切奔向你,也僅僅因為是你!別誤會我……」
這真情實意的告白夾雜了丁點委屈。
安然心虛的撫了撫唇,目光閃爍道:「我開玩笑的!」
這他媽的大概就叫自討苦吃吧!
生怕江臨深不合時宜的發瘋,她連忙一把拉開門,等待嗖嗖的冷風灌進屋來,澆滅了一室的旖旎。
站在此處細瞧,整個院子的陳設分外熟悉。
安然怔愣片刻,江臨深站在她身後靜靜道:「喜歡嗎?按照你的風格布置的……」
她心中感慨萬千。
幽幽道:「所有的房子都長一個樣,你會喜歡嗎?」
江臨深:「……」
恨她是個榆木腦袋。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院門口走,江臨深伸手拽門,門卻紋絲不動。
竟是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他漆黑的眼瞳里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
安然不解道:「怎麼了?」
她懵懂的臉上滿是對他的信任,江臨深遮掩住眼底的暗色,壓低聲音道:「沒什麼!某人皮癢了而已!」
紀成宇還以為他這棵千年的鐵樹終於開了花。
一時得意忘形竟將二人給鎖在了院內,看樣子今晚是不準備回來了。
安然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她愕然道:「姓紀的果然不干人事?」
虧得他長了張乾淨清秀的臉,心卻是芝麻餡的。
可惜他小瞧了安然。
安然搓了搓手,目光丈量著圍牆,激動道:「這算啥事啊?能困得住我,翻過的圍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說完她興致勃勃的奔到牆根處。
打量著爬滿了青綠色藤蔓的牆角,手不停的在牆頂上摸索。
很好,沒有碎玻璃片。
熟悉的感覺仿佛又回來了。
她腳剛瞪上牆根的碎磚,卻瞅見了自己的高跟鞋,以及帶著淺淺碎花邊的裙子。
以及纖細的小腿。
她下意識的望向江臨深,希望對方能夠識趣的背過身去。
卻見江臨深噙著笑意盯著她,眼神難掩寵溺。
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安然的眼神被他下意識的解讀為了需要幫忙。
江臨深大步走過來,笑著道:「然然,你如今不是男兒身了,翻牆這種事還是讓我來!」
說完他一把將安然橫抱下來,動作利索的翻了過去。
大門打開,映入眼帘的是江臨深帶笑的臉龐。
安然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江臨深關上門後趕緊的追上來。
扣住她的五指,密不可分。
安然掙脫,開門見山道:「江臨深,你怨我小氣也罷,做作也好,當初說出來的話不作假,我現在是林安然,並非是林堯棠,也不是你的對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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