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尚軒接過來,饒有興致地看了看:「是那天往流氓嘴裡訂的那把嗎?」
「不是,這是新買的。突然感覺拿來防身也不錯,就隨身攜帶了。」
黎尚軒把打孔鉗還給了她:「這個防身不方便吧,文具里適合防身的……簡單粗暴一點的是美工刀和圓規,再就是各種筆……就算拿個訂書機也比這個強吧。」
段黛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你竟然還分析起來了。」
「說起來還真巧了,總是能遇到你……」黎尚軒感慨完之後又自問自答,「哦對,咱ῳ*Ɩ們都住在這個小區呢。」
所以現在兩人明明都在往自己家走卻還是同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段黛點了點頭:「是啊,不然那天晚上你也不會看到我了。」
「對了,你的臉已經好了啊,」黎尚軒轉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她的臉頰,「上次看到你的時候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現在一點印子也沒有了。」
段黛摸了摸自己的臉:「其實第二天就基本上看不出來了,沒有那麼嚴重。」
黎尚軒正色道:「雖然上次是你反殺了流氓,但也別放鬆警惕,不是每一個壞人你都能打的過的。以後再碰到這種事能跑就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想著反殺,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段黛頷首:「好,多謝你提醒。」
到了家之後,段黛翻出了原主翻譯了個開頭就丟在一邊鴿了兩年的古英文大部頭文獻——《經錄》。讀了幾頁之後,段黛就明白原主放棄的理由了。
——太艱澀了。
原主雖然一直在做文學翻譯,但作品以虛構類為主,理解起來很容易,按照原主的風格再創作也並不困難。這部古英文文獻不僅語言晦澀難懂,描述的內容也都是英國古代的一些事物。隔著文化差異,很多內容她雖然能大致理解,但是想要做到信達雅的翻譯,那就有些難度了。
不過段黛並不像原主那樣知難而退。若是平時的她絕對不會貿然接下這麼大的麻煩,但是既然已經接了,那就應該趕緊處理掉。單單是逃避絕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段黛打開放在《經錄》底下的箱子,裡面全是原主搜集整理來的資料。段黛把各種文件都搬了出來,一一做了清點。
「……」
她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應該還有一部分資料放在出版社那裡。
正在她思考應該從何處入手時,手機振動了一下。段黛已經給陳方燁設置成免打擾了,所以發消息的不會是他。她把手機從桌子上拿了下來,坐在地板上解鎖。
是段墨發的:【最近在忙什麼?】
真是稀奇,她這個哥居然還能來問她忙什麼呢。段黛拍掉了手上的灰,回覆:【翻譯東西唄。】
段墨在家等了好幾天也不見段黛跟他說畫室的事情,疑心莫不是她真的生氣了,所以發消息來試探一下。
【我最近在家畫畫,這個出租房太小了,很多東西都施展不開。】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